可万万没想到,日本代表人今年竟然跳过了选拔,直接选了独角马,想想也太不可思议,也太不合理……
同样被震惊到的不只有,雪柔,还有呆坐在副校长室里的陈少芬。
“拜托!我这年头接了这么多诈骗电话,一个说自己是公安的;一个说是顺丰;一个说自己是入境处的;一个说是海关的;你最离谱,竟然说自己是中联办的外交特别专员?还说帮我们跟日本人联络?你脑子进水了吗?我警告你!陈南芳没有银乐队!也不认识甚么板本横辉!再见!”
但见陈少芬狠狠地挂掉了电话,对着晓静说:“晓静,不是说我冷血。我是在关心你。你也不想,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万一人家把你送去日本,把你那个了,然后强迫你去噶腰子,去卖怎么办?那些人分分钟就是缅甸的人口贩子。”
“喔……”
晓静听着一脸无奈,无从反驳。
其实她也不想找陈少芬……但银乐队解散后,周国栋权力又被放空,而且他已被下令,没有批准,不准再碰银乐队的事。
周国栋听到晓静的说话后,马上叫她找陈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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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叶思仁今天又请了假。
雪柔又忙着解散后的安排,眼下也没有人搭理她。
只好去找陈少芬了。
虽说陈少芬对于乐队的人都没有甚么好脸色,但唯丘文生和李晓静是个例外。
前者,是丘校董的儿子。后者是校花,是陈少芬出席活动时,常常带上的门面。晓静平时也不少帮陈少芬递了不少茶水。所以,晓静她以为她和陈少芬的交情,可以稍微正常点……
是挺正常的,只是有点正常过头了。
这件事大条了,陈少芬这样辱骂专员,晓静的心里不禁冒了一把又一把的冷汗,要是换了古代,真不知要被杀多少次头,殊多少个族才可以赎罪了……
她放心不下,决定去找了周国栋。
“没事,你把中联办的人电话给我,我帮你们搭桥。”周国桥说罢,晓静才放心离开。
“这臭婆娘,闯大祸了!”周国栋顶着中联办专员的一通输出,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定了下来。
唯一不确定性,就是日本大使馆和官方那边的互相确认了……日本大使馆的工作效率,可是出了名的“高”。
而且,他身为老师,竟然这样冒名顶替社团负责人,万一被查到,工作不保事小,被冠上甚么奇奇怪怪的罪名,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说不定,从他跟晓静见面的一刻开始,就已经在陈少芬的监视之中……
到了这一阶段,只好见一步走一步了……
另一边,在音乐室,丘文生继续跟雪柔分析。
“想要银乐队复活,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来一场重要的演出。这次去日本表演,而且又有中联办和大使馆撑腰,台面够大了吧。”
文生这话,简直把雪柔已经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你咋不早说!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她二话不说,便奔了出去。想要拦着运送满月独角马的托板车。
“喂,别冲动!”文生拉着她肩膀,可雪柔却像匹势不可当的野牛般,拉也拉不动。
文生想追上去,可是身体忽然又一阵剧痛。他痛苦地倒在地上,但见雪柔已经走远,看不着她。
“糟了!雪柔又要乱来了!”
林雪柔赶了上去,只见托板车在风纪们及众多围观的人中,慢慢地向前行,已经驶到走廊,升降机则在走廊尽头。
“慢着!慢着!”
她一路狂飙,横冲直撞,推开重重围观的人海。好不容易到了走廊,怎料人海更是夸张。
魏主任早有预料,他早已叫风纪布防下三道防线,想要在升降机关门前,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