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普通的巧克力。"
晓静轻声地说,又把它夺了回来,用包装纸重新包好。
"这巧克力,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买不到。它只生产在俄罗斯靠近北极圈的一个小作坊里。"
"不就一块巧克力吗?直接放里嘴嚼几下,不就完了吗?更何况,巧克力本来就是这样吃的。"
"不可以!"晓静忽然大声喝道:"它不是普通的巧克力,它的名字叫”choatekiss”,吃它的时候,必须有仪式感。"
思仁还是第一次看见晓静神经刀刀的样子:"你也别太神经质了。想太多了你。"
"总之你必须听我的!"晓静又喝道。
见她愤怒的样子,思仁才认真起来:"好了!好了!我听你的。"
"这巧克力,必须像我这样吃,由另一个拿着喂……"说着,晓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修长白晰的手指,再次撕开包装:「要像这样,慢慢地一层一层把包装拆开,然后,吹一吹,再送到另一个人的嘴里。」
晓静说罢,就往巧克力轻轻地吹了一口暖气。
"为什么要吹?"
"那是因为……北极圈里的人都这样吃巧克力,怕粘住嘴唇。"
"讲究!"
"张……口……”
“喔。”思仁跟着开口,晓静就把巧克力放到他嘴里。
“然后……请含住我的手指……”
“嗯?不用吧?你有没有洗手。”思仁听着,感觉更是莫名奇妙。
晓静见思仁一面嫌弃的样子,自己也胆战心惊起来,紧张得快要哭了。
思仁见她眼泛着泪光,这里又是医院……心想着,要是真把晓静弄哭了,就不好了。
"那是因为,在北极圈吃的时候,手指一碰到巧克力,就粘住了,所以……”
"嗯。"思仁含住了晓静的手指。
忽然,一股电流,从手指传递到他的全身。
"嗯。"晓静一声娇羞地呻道,凝视着思庭那如黑洞般会摄人灵魂的眼睛。
然后,晓静在他的门牙边,转了一个小半圈,才慢慢从思仁的嘴里把手指拖出来。"
思仁看着她做,心里却有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起。
"根据传统,如果被喂食巧克力的人,也喜欢你的话,他就会抓住你的手,舔干净你的手指。"
"喔!"思庭照着做,可种莫名的感觉,更是触动晓静的心瓣。
"喂……我不是……叫你……也这样做……”晓静害羞地斥骂道:”叫你去做的……不去做;没叫你做……反而做了,脏死。"晓静说着,红着脸,像是很嫌弃地使劲用他的衬衫,擦自己的手指。
"就吃块巧克力而已,有必要搞这么复杂吗?"
"真是是大陆来的乡巴佬……"晓静似是很不爽地,低着头,嘀咕,但眼角又不禁偷偷抬眸,看了思仁一眼,又低头下去。
"我就是大陆来的又咋了!就你们香港出生的很了不起!你竟然还学着江南美搞起地域歧视来。"思仁不爽道。
"不是……不是……”
正当二人僵持之际,晓静身后,传来了一高跟鞋的声音。
"choatekiss巧克力之吻在俄罗斯是种爱人之间,互相宣示主权的告白方式。"但见李莫言抿抿嘴,她也没想到,竟然看到妹妹的告白。
"师……父……”思仁却慌张起来:"请听我解释,我们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思仁说着,转身骂晓静:"都怪你教我这有用没用的东西……”
“不……这……以前是学姐教我的。”
原来,晓静在黄钖安的时候,是雪柔的继父,哈利舒伯特的入室第子之一。平时在私教练习中,晓静就一直担任雪柔的搭挡。
"甚么?"思仁意想不到,他脑海中的母猩猩竟然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