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侯爷,你应该明白官府和大理寺的区别,还是说所谓的失窃是有心人自导自演的闹剧?”
云宛脸色一白,更加没底,小声的说着,“摄政王殿下,虽说您身份尊贵,可库房失窃终究是我们的家事,您直接决断怕是不好吧。”
“宛儿住口。”
陆闫急得朝云宛猛使脸色。
不敢得罪萧时衍是真的,可以大理寺来人,又有摄政王知晓,一旦查出他收下面官员的贿赂,还是黄金……
陆闫的后背就直冒冷汗。
“殿下,库房失窃的事关乎全府上下,下官身为侯爷自会将事情查清楚。”
“如此倒是本王多管闲事了?”
萧时衍看似随意,却威慑力十足。
“下官不敢,只是事情发生在府中,此等小事哪里需要惊动大理寺来调查。”
“侯爷你俸禄丢了不想惊动,可我的嫁妆不行。”叶宛卿的突然出声让快要建设好的陆闫险些破防。
摄政王明明要有作罢的意思,叶宛卿这个毒妇跳出来的做什么!
陆老夫人沉着脸也听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对叶宛卿训道,“叶氏,摄政王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春竹,还有你们几个还不快送她回院中!”
“婆母觉得我嫁妆丢了是小事?”
叶宛卿反问,余光扫向那旁的云宛。
在云宛全身紧绷时,又落在管家身上。
“说起来就在这两日管家刚问我要过五千两。”
“莫不是我没给就想出别的主意?”
管家吓得浑身一哆嗦,大喊着冤枉。
“夫人,借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打您嫁妆的主意啊!”
“夫人,我知道你嫁妆丢了着急,可你存放的屋子落了锁,钥匙也在你那,管家如何能拿?”
陆闫朝叶宛卿使眼色,想让她就此闭嘴。
“正因为不能拿,才将库房里的所有屋子的锁给毁了。”
“你……”
“嗯?”
陆闫气恼,刚要出声呵斥叶宛卿的冥顽不灵,却见萧时衍的目光看了过来,被迫止了声。
“依叶大夫的意思,这管家存有很大的嫌疑,不如先行押去大理寺可好?”
萧时衍看向叶宛卿,好像这儿所有的决定都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管家直接噗通跪在地上,此时的他也看清局势,朝叶宛卿不断求饶,“夫人饶命啊。”
“小的绝没有这种心思。”
“那你可否解释为何三千两之后,还要五千两?”
“这些银两又用在了什么地方。”
陆闫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前面的三千两是他授意管家。
至于后面的五千两……又是怎么会是?
他快速看了眼周围,见云宛面色苍白,心中咯噔一下。
莫不是跟宛儿有关?
不行,当着摄政王的面要让管家将真相说出,可就完了。
“夫人,三千两自是用于府中支出,至于后面的您不是没给吗?”
“是何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