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没有,这孩子身上什麽钱都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rdo;
几个人站在浦上家的门前却什麽都商量不出来,无奈下浦上先生给镇上的警署报了案,岛山聪凑到观月花眠耳边,对她说:&ldo;恐怕健太郎没那麽容易找到,你先回家问问智也,看他能不能知道些什麽,我跟着浦上先生他们在附近再找找看。&rdo;
观月花眠点了点头,看着浦上夫妻痛哭焦急的模样也知道此时的安慰是多麽的苍白无力,就只好先往岛山宅的方向走。
等回到家中时,却发现家中没有亮起一盏灯,智也还没有回来。
她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不安,却说不清究竟在不安些什麽。她将手机翻出来找到智也的号码拨了过去,幸好昨天给他买了手机,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不知道要怎麽才能快速找到智也。
电话响了有一会儿后智也才接通,观月花眠直接质问他:&ldo;智也,你怎麽这麽久才接电话,妈妈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rdo;
惯常的桃子式抱怨,这对智也来说是很常见的,如果是平时的他,他只会乖乖地说自己在干什麽,但是今天一反常态,&ldo;妈妈,我很讨厌你这个样子,很聒噪,爸爸究竟喜欢你什麽呢?&rdo;
&ldo;智也!&rdo;观月花眠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是一沉,&ldo;其他的先不提,我想知道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浦上家的孩子失蹤了?&rdo;
&ldo;浦上健太郎吗?&rdo;大约是通话特有的失真情况,智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嘲意,&ldo;啊,那家伙今天的确没见到呢,明明妈妈早上还叮嘱我让我和他好好玩,结果他怎麽今天不在了呢?我们之前明明玩的还不错的。&rdo;
看样子浦上健太郎是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生命已经被危及到了。
她站在灯下,灯光打在垂下的眼睫上,在脸颊留下来一道长长的阴影,&ldo;所以,你究竟在哪里呢?学校?霍华德家?还是已经不在镇子上了?&rdo;
智也没有听出来观月花眠的语气冷下来,仍旧保持了他的亢奋,&ldo;我在哪里啊,哈哈,我在一个神奇的地方,可以让我感受到自由的地方啊,真是太棒了!妈妈你其实也有察觉到吧?今天早上你一定发现了,我已经不能回去了,这里才是我的归属,是解放我的地方,我真是太感谢他了,当然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麽会认识到我的恩人呢?&rdo;
脑子有病?
观月花眠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智也在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尝试再次拨过去,却被通知无法接通。
她最怕的还是出现了,儿子竟然变成了个中二病,似乎还真的做了些什麽。
观月花眠将电灯重新熄灭走出家门,大门合紧的&lso;咔哒&rso;声又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智也的具体位置,对于他口中的&lso;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麽会认识到我的恩人&rso;这句话也很迷茫,她只是在沖动之下想要找到些什麽,但是她现在却仅有那麽一两条线索,甚至无法将线索串联起来。
要等等璃璃子那边会带来的信息吗?
还是,她将智也的异样告知岛山聪?
我与玫瑰做邀约
无论选了这两个选择中的哪一个,都意味着这局的扮演游戏到此为止。
以条野采菊的机警他是不会错过这个可疑之处的,明明是难得的优势局,却也只能保持两天的时间吗?
但就是结果而言,她还是太弱了。
观月花眠擡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是下弦月,仅有最下边的一抹弯牙,但是月光仍旧皎洁,并不因为不够圆满而吝啬地收回月光。
她定了定神,将手机拿起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一回电话很快就被接起,她听到电话那头的温柔声线,这一次却没有什麽旖旎的心思,&ldo;是我,我刚刚给智也挂了电话,他的情况不太对劲。&rdo;
&ldo;智也怎麽了?&rdo;
&ldo;我怀疑他和健太郎的失蹤有关系,他目前的状态应该也算是离家出走了,或许说畏罪潜逃也可以?&rdo;观月花眠轻笑了一声接着说:&ldo;毕竟都是我的错的嘛,我让智也碰触到了潘多拉的宝盒,他被坏人引诱走了。&rdo;
&ldo;听起来可不太妙,&rdo;岛山聪也笑了一下,&ldo;那麽,我的夫人现在有什麽打算吗?&rdo;
&ldo;我想试着找找他,&rdo;观月花眠直接出门转到了霍华德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ldo;你会找到我吗?即使我没有告诉你我将去哪里?&rdo;
这个问题惹得他大笑起来,将彼此的表层身份掀开后,条野采菊难得显现出了他的傲慢,&ldo;当然会找到你,我的夫人,我可是你最亲密的爱人啊,所以我们总是会在一起的,不是吗?&rdo;
&ldo;这可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如此傲慢的发言,作为奖励,我自然是选择相信你。&rdo;
观月花眠草草留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霍华德家的大门被人拉开,来人正是霍华德,他穿着黑色的浴袍,露出半个有着壮硕肌肉的胸膛。
&ldo;这不是岛山夫人吗?怎麽这麽晚了还在外面呢?&rdo;
&ldo;我和聪君在回来的路上得知浦上家的儿子失蹤了,结果我回来后发现我的儿子智也也不见了,我很担心他,我想问问你。&rdo;观月花眠盯着霍华德的眼睛缓缓问出声:&ldo;今天,你有看到智也吗,霍华德先生?&rdo;
他的嘴角噙着笑,那笑容越来越大,直到嘴唇再也无法遮挡牙齿后他开始大笑起来,狂妄的笑声让他看起来与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截然不同,他甚至笑弯了腰,等到他笑够了才一边摸着眼角一边说:&ldo;岛山夫人,为什麽你的儿子不见了,第一个想要找到的是我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