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桥当然知道馆小莉的恶毒,传这种谣言,他们男人虽不是相信,却也乐得所见,毕竟坏了名声的女人,好便宜得他们。
那些话从来激地都是那群没有脑子的妇人,一个个整天疑神疑鬼,那陈默姝连两人的影都没见清楚,闹出这种事,现在刘家得罪江知州的事传遍整个村子,没人敢再跟她家接触,他们自己也人心惶惶怕人报复。
他也只是馋女人的身子,至于娶馆小莉,这他倒还没有考虑过,毕竟他头顶上还有个大哥何柱,何况娶了馆小莉这种泼辣货,他以后出去玩乐,怕是免不得一顿鸡飞狗跳。
娶妻当娶贤。
更不用说,这小妮子也看不上自己,一直想往外爬攀高枝,吃里扒外的家伙。
“就算她入得了江大人的眼又如何?还不是个骚荡的贱货!”
“半个月前她的屋子就进出男人,还勾引自己的姐夫!”
“等我拆穿那虞眠的嘴脸,那位大人只会将她当破鞋一样弃了!”
何桥不信,那姓江的能忽然这么快决定娶虞眠,两人自然是早就有了首尾的。
没想到啊,那虞家的小丫头看起来那么又乖又纯,没想到是个这么浪荡的,早知道这样,自己大胆点出手玩玩就好了。
馆小莉眼尖地就感受到这头蠢驴的心思,刚要怒骂。
却是想到另一个好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但是我的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何桥只是后悔之前没出手,现在让他出手是万万不敢的,“你之前不是总和虞家那丫头玩的好?现在这样做,莫不是太恶毒了些。”
要他毁清白姑娘一生,虽说他之前和这个虞眠交集并不多,但他家那老母,却也的确是人家救的,再怎么他也不能如此这般糟践人家。
“哼,你倒是好心肠,你糟践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的良心?”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人家又是什么东西?”
何桥毫不留情道。
“你做不做!既然你不答应,我就告我爹你奸了我!”
“他娘的,你这是连脸都不要了!”
“分明是你自己爬的床!”
“那又怎么?我舅舅是镇上府衙当差,结果怎么样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若是你实在怕,我也不强求你,你帮我给她弄晕,拖到西村那老棍家。”
“你就不怕姓江的知道了报复你?!”何桥恶狠狠道。
“怕?那姓虞的本就是个破鞋!早不知道被什么男人干过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过是那贱人什么模样告诉江大人罢了。”
何桥忍了忍燥意,斜眼看女人,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
——
何桥被迫当了馆小莉的帮凶,眼看还有五日就是婚礼,却迟迟没等到馆小莉的传信,何桥差点以为那贱人放弃了。
暑夏的夜里总算凉爽了许多,就在昨天夜里,邻家阿妹过来给虞眠传了个信,是馆小莉给她的。
上面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是关于那天在顾府看到的。
虞眠回想起来,那天她被抱了回来,却是不见了馆小莉的踪影,当时自己在顾府的确没有多大警惕,馆小莉消失了这么久,再没出现在她面前,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上面却说,知道她姐姐被禁在顾府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