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收兵时,姚乐已经没力气环住姚月析了,雪白双臂软绵绵的垂下,化水一样,没一点力气。
姚月析小心的抱着人,爱恋地俯身亲了下怀中人泛着红的鼻尖,心中细细密密涌起无限柔情,正想说些什么,眼前一黑。
等姚乐瞳孔慢慢聚焦过来时,抱他的人已换了一个了。
看姚殷安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姚乐轻轻笑了下,被亲到红肿的唇吐出的话似乎都含着香气:
“大哥这样盯着我干什么?”
姚殷安依旧盯着人,语调冰凉:“你那句话认真的?”
“哪句话?”
姚乐歪头似在回想,恰巧露出洁白脖颈上新添的点点红梅,随后恍然大悟的长长哦了声,似笑非笑的看姚殷安。
“那句话啊——不过是床。上的荤话,怎么,大哥吃醋了?”
姚殷安不答,似他这样的闷葫芦,吃醋了就变成了个瓶口盖的紧紧的醋葫芦,酸味都溢出去了也不肯打开盖子。
姚乐闻到这股酸味,真是眼睛都笑弯了。温热的纤细指尖玩味的在人家腹部打圈,音调慢而轻,说出的话却狠:
“好吧,确实是真心话啊,大哥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怎么比得上大师兄能让我爽到g。c,大哥给我的感觉确实——也就那样。”
姚乐说这话虽然有激将的成分在,但他确实恶心姚殷安,跗骨之蛆一样对他纠缠不休,死了都能又活回来,真是阴魂不散。
姚殷安怒急反笑,眼底酝酿起层层暗色,一把将姚乐从水中捞起往床榻走,沉声道:
“是我没让三弟满意,这次,我一定让三弟好。好。体。会。”
最后那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含着浓浓的危险感。
姚乐不是很慌。
他对这事其实不怎么排斥,最近修为也因为吃了好多元阳涨的很快。就是这两人像狗一样,动不动就发。情,弄的他有些吃不消。
不过姚乐觉得,这是可以克服的,没道理修为都送到手上了他还抓不住。
再怎么说,他是接收修为的那一方,应该拿出自己的气势。
他吸干这变态!
这样想的姚乐,在床吱呀吱呀的晃动中,终于忍不住哭了。
姚殷安看到,无一丝停顿,更狠了。
……
姚月析和姚殷安白日出现的时间杂乱无章一半一半,夜间就是每行完一次就换个人。事后睡觉是一夜一夜轮流来。
这是姚乐摸索出的规律。
于是,等姚月析抢回身体时,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被*到眼神迷离恍惚半天都缓不过来的的小公子。
姚月析轻叹口气,将人搂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抚:“你何必故意激他?”
姚乐顺从的躺在他怀里,撇撇嘴抱怨道:“我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反应这么大。”
开个玩笑?
姚月析又想叹气了。
这时,脸上感到温暖的触感,他一愣,垂下眼。
是姚乐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摸他,那手臂一抖一抖的,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见他低头看自己露出一个虚弱苍白的笑:
“给我涂药吧。”
姚月析闷闷嗯了声。让姚乐背对着他平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施了个清洁咒后从储物戒中拿出药膏,借着夜明珠的光,细细的涂抹。
粗略一看和细细感受终究不同,点点红痕有白皙皮肤对比显得格外惨烈,姚月析越涂眉毛皱的越紧,最后皱的几乎可以夹死只苍蝇。
“疼吗?”
姚乐吃了药,倒是不怎么疼,主要是酸,酸的手指都不想抬的那种。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实话,可怜兮兮的点头,惨兮兮的说:“好疼啊,他都给我弄肿了,大师兄觉得他过不过分?”
姚月析点头:“过分。”
姚乐瞬间得寸进尺:“那大师兄可要替你兄长赔礼道歉。”
尾调都扬起来了,姚月析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脸,但脑中瞬间浮现姚乐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必然是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含着跃跃欲试,像正在扑蝴蝶的幼狐,浑身都散发着活泼好动的气息。
姚月析眼底浮现点点笑意:“我要怎么赔?”
姚乐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待会大师兄涂完药我再跟你说。”
还要卖关子。
姚月析眼中笑意更浓了,慢条斯理涂好药,确定没遗漏,施咒将手上弄干净,才将人抱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