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式百变千幻衡山云雾武的是不露一丝缝隙,那费彬终是不敌,备一件刺穿了胸膛。
想想过去和自己针尖对麦芒的人居然反过头来救自己,这实在是太玄幻了,这般想着,脸上也就带出了几分。
莫大从腰间拿起了胡琴,将长剑插入其中,连个眼神的不屑于给他,“我即便在不喜你,也不会让别的人欺侮我衡山派。”
这就是说你还是不喜我是吧,哎,刘正风吃力的站起身来,深深的对莫大作了个揖,“今日之事,多谢师兄。”
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耳畔还残留着师兄不屑的冷哼,他的人却早已不知踪影,只剩下寂静的树林里,四处飘荡着他的那首悲咽凄凉的《潇湘夜雨》,带着内力,直搅的人心血沸腾,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东方不败看到讨人厌的破坏了自己计划的莫大奏着《潇湘夜雨》离开,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颓然靠坐在树旁的一个潇洒的少年身上,虽然身上多处都沾有血迹,脸色也有些萎顿,不过他的眉宇间却坦荡正气,带着一丝潇洒不羁,单看这些便能让人喜欢信任,倒是一个翩翩的少年郎。
曲洋挪过身去对那个小兄弟拱手道谢,“咳咳……刚刚的事情多些小兄弟了。”
“没什么,其实救你们的是莫掌门啦,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曲洋摇摇头,很是不赞同,“如果不是你为我们拖延了时间,我们又怎么能等到莫大的援手呢,说不定等莫大找来我们早就变成两具尸体了。”
“是啊,小兄弟,这次多亏你了。”刘正风也在一旁感谢道。
“那男子是谁?”东方不败撇过头,把声音用内力逼成极细的一丝,在小空耳边传音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参加金盆洗手的哪个门派的弟子吧。”
小空用念力有样学样,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毕竟各门各派那么多人,到的没到的又是五五之数,谁有能记得了那么许多呢。
东方不败皱皱眉头,踏出一步,问那男子:“你是何人。”
曲洋三人具是一惊,这才发现了东方不败,毕竟在教主刚刚藏身在时候,气息极隐秘难以发现,而小空又用‘绝’把自己和恋东都包围在内,别人更是察觉不到分毫,这三人在这半天竟是无一人发现。
只是这是一发问,才暴露了身形,曲洋见是自家教主连忙要行礼,却被东方不败一个眼神打断,曲洋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毕竟身边有两个正道中人,他们能接受自己这个魔教长老,却不一定能接受一个魔教教主,便变跪为立,只是一拱手便罢了。
男子听了这一番问话,倒也没有丝毫在意的告知了诸人,“再下令狐冲,华山派弟子,阁下是?”令狐冲由于受伤有点重,暂时还不能移动,便只拱了拱手,没有做全后辈儿之礼。
“再下柏方东,是曲洋的故友,赶来这里也是想帮一帮朋友。”东方说完便发现曲洋低着头,局促的不敢看他。
“柏兄也是魔教弟子?”令狐冲睁大了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这般风流潇洒的人物竟也是师傅说的魔教妖人。
“在下可不是什么魔教‘弟子’,令狐少侠不要误会。”东方不败勾起薄唇,意味深长的对令狐冲笑道。
“……”是啊,你不是魔教弟子,你是魔教教主啊,小空撇撇嘴,再不想理会这个装的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青蛙写的好痛苦,不过金盆洗手总算要写完了……解决完这件事,就上一锅肉汤吧,嘻嘻,说实话青蛙也馋了,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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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最后商议兵分两路,由小空带着恋东送令狐冲找去寻他的师父去,而东方不败自是带着刘正风和曲洋,外加两个小丫头去找他藏起来的两个儿子。
不说小空利索的一手扛着令狐冲一手夹着雪恋东一鼓作气的奔到了华山派暂住的客栈,敲开门就一把把令狐冲交给惊呆了的岳不群,好心的告诫道,“令狐少侠受了内伤,需要静养。”
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令狐冲,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忍不住让压在心底万年不见阳光的一咪咪同情心重见了天日,犹豫了犹豫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这里是治疗内伤的圣药,要连服三日,每日一颗,你们给他服下吧。”
说完就又带着恋东离开了,华山派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却说东方不败带着几个大小拖油瓶,来到破庙,找到了刘正风的两个儿子,不耐烦看他们一家团聚的矫情样子,便抓起刘正风的小儿子刘芹几个纵身离开了,索性他也并不是想甩开他们,所以行的并不快,几人虽然小的小,受伤的受伤,虽然吃力但还勉强没被落下。
不过小半个时辰,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黑木崖的分坛,再次见到陈堂主的感觉实在是太特么的好了,曲洋被刘正风搀扶着踏进了大门,颇不自在的看了一眼陈玉良,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陈堂主。”
“属下在。”陈玉良躬身行礼。
“带这两个姑娘和刘家的小儿子下去,安排下住处,若是孙总管回来了,叫他来见我。”
“是,属下告退。”
说着陈堂主便带着两个小丫头退了下去,临别的时候看了曲洋一眼,那里面包含着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和深切的同情,看的曲洋一阵哆嗦,不自在的摸摸发凉的脖颈。
等闲杂人等都退出屋子,现在这里便只剩下东方不败,曲洋,和刘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