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紧张。
尤其是那些跟孟舒澜关系还不错的。
生怕孟舒澜这四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开口冷场
众人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晏清和孟舒澜,想着这事儿到今天成不成应该能有个结果了。
但晏清的神色让他们有些心里没底。
按道理说,是个正常人的话,话说到这个地步,就算一时联系不上,没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也该有点儿疑惑的表情吧?
搁他们小将军这儿,笑着看戏是怎回事儿?
喂!清醒一点!哪儿有被人等着看戏的人,反过来看别人唱戏的?
她该不会是还没反应过来她才是唱戏的主角儿吧?!
众人心里吐槽着,就见孟舒澜把手里小册子往桌子上一摆,人往晏清边儿上一坐,示意殷十娘自己看:“军规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本军师从来不冤枉人,也不公报私仇。”
说着,孟舒澜话一顿,瞥一眼身侧的晏清,在众人满目震惊中,忽地伸手搭在晏清肩上,把人往自己这边儿一带,挑衅地回敬殷十娘,“再说,我跟阿清可是过命的交情,会嫉妒你这个见钱眼开的跟阿清套近乎?”
那炫耀的表情,震惊全营上下!
而让他们更震惊的,是晏清好似默认了一样,只稍微跟孟舒澜拉开了点儿距离,却没有甩开孟舒澜的手,探手取了孟舒澜放在桌上的小册子,问:“这是父帅之前做的那本军规册子?”
“是晏帅做的那本。”
孟舒澜勾搭着晏清的肩,其实心里也在打鼓,这会儿晏清问起话来,他差点儿没绷住劈了音。
但晏清竟然没有直接甩开他,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头?
殷十娘的话让她开窍了?
自己被她接受了?
孟舒澜心里带着点儿小心翼翼不确定的欣喜,眼角余光偷瞄着认真看着军规册子的晏清,搭在她肩上的手有点儿不知所措地动了动,有心想试探试探晏清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开窍了,也接受了。
然而他还没开口,对面架着殷十娘的曾成文却先瞪着大眼珠子,唾沫横飞:“我去!你小子这不声不响的,行啊!这么大事儿,你挺沉得住气啊!”
孟舒澜被吓一大跳,而曾成文却是已经撒开殷十娘,凳子一扯,就要坐下来跟孟舒澜八卦一下。
周围人也是回过神来,就要闹着起哄。
却见晏清忽地放了册子,带笑地问了句:“什么大喜事儿?”
曾成文张嘴就来:“就你跟……”
孟舒澜手疾眼快,一把堵了曾成文的嘴,跟晏清解释:“先前他们找我要晏帅做的这本册子,想把晏帅的真迹拿回去收藏,以后还乡了好吹牛说跟晏帅是拜把子的兄弟。我忽悠他们说弄丢了,这会儿突然看见,怕是以为我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