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会觉得屈辱。
画瞭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过一句话。
就在他画到她腹部时,她忍不住开口。
“赐婚……我也没料到。
“是父皇,他的意思。
“我记得与你的十年之约,哪怕真的嫁给金世子,我……嗯……”
那笔触突地来到她大腿根处。
一下下,撩拨她那崩坏的心绪。
她蹙著眉,嘴唇发白。
“不要……嗯……怀安……”
不多时,一股极大的羞耻催逼而来。
垫在下方的宣纸润瞭一片……
昭华发抖,又羞又怒。
而这时,魏玠终于开口。
“不会写信告诉我麽。亦或者,这本就是你所愿?
“不能做一辈子的公主,之后便想做世子妃,未来的侯夫人。
“野心真不小。”
“我没有这样想!”
昭华立马坐起身,紧著两腿,捂著身前,怀著被诬陷、被羞辱的气恼,怒视著他。
“再说,哪怕我真的这样想,也与你无关。
“我与你私会,是因为你手裡那份供状。
“隻答应你十年不给别的男人碰,没说不嫁人。你有什麽资格怪我……”
“我没资格?”魏玠怒极反笑。
本就积压瞭几日的愠怒,被她这话激到,蓦地扣住她腰,强行分开她腿。
昭华惊叫:“你说过,今日不会强……”
她突然没瞭声儿,旋即面露惊恐。
因为,她瞧见魏玠手上的物件。
是酷似那物的玉势……
他要做什麽!
魏玠,你真无耻
“啊!”
方才躺在案桌上
随之而来的,是他冷冰冰的声音。
“要跟他成亲是麽,那我便大发慈悲
昭华倒在案桌上,蜷缩环抱著肩膀,目光悲哀含笑,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