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拉!
魏玠用力扣住她肩膀,不无粗鲁地扯开她领口。
昭华来不及反抗,他就咬住瞭她肩头。
她两隻手抵著他肩膀,还是被他压在一方墙上。
外衣被他剥落,堆在地上。
中衣也被他扯乱。
裡衣单薄,贴著她柔软,充满他的大掌,被他揉起瞭道道褶皱。
须臾间,昭华的双腿如同没瞭筋骨,软瘫下去。
但是她的双手还推拒著他,胡乱抓著他的头发,要将他脑袋推开。
“不要……嗯……”
他都病成这样,怎麽还有精力做这事儿。
她就不该担心他。
那些公文还是太少瞭!
她哪裡知道,在她来之前,魏玠已经连著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越是睡不著,就越想找点事做。
公文看得越多,就越是过劳失眠。
如此循环,导致他这身体早就乱瞭套。
隻有此刻,抱著她香软的身子,他才感到真正的愉悦与放松,比安神香还要好用。
他暂时什麽都忘瞭。
忘瞭公务,忘瞭瘟疫,忘瞭为皇上尽忠的责任。
他隻想要她……
别怕,我轻点
魏玠将人顶在墙上,用力挤压著她。
等他回神,她已经泣不成声。
她在哭,又不敢放声哭,抽抽搭搭的哭声,
魏玠一边听著她压抑的哭声,一边近似凶狠地弄她。
黑夜释放出他放肆的一面,不受任何拘束。
外头月明星稀,那月光被一块云层覆盖,被拉扯得变形。
足足一个时辰,从墙边到床榻,昭华死去又活来。
随著一声闷吼,男人伏在她身上暂歇喘息,如同被安抚的野兽,褪去那暴戾的野性,变得无比温驯。
他并未离去。
他们的身子严丝合缝地紧靠。
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还出瞭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