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先让她吃点东西,然后带她到案桌边,铺开画纸作画。
她两腿禁不住久站,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也不知他要画什麽,非要她陪著。
魏玠画工瞭得,且记性极好,隻一会儿工夫,就画下瞭太庙住持那张脸。
昭华就像见到真人,惊讶得目瞪口呆。
下一瞬,她就又紧张起来瞭。
魏玠拿起画像,放在她脸边比对。
“这真是你生父麽,怎麽跟你完全不像?”
昭华镇定地辩解。
“可能我更像我娘。”
魏玠意味深长道。
“也可能,他根本不是你生父。”
昭华怕说多瞭,破绽也多,固执地坚称。
“不会的,他就是我爹爹。”
而后,她满怀期望地看著他,说。
“怀安,我也隻能依靠你瞭。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她隻要示弱讨好,就给人一种愿君多采撷的错觉。
魏玠是开过荤的,尝过个中滋味儿。
而一旦尝过,就没那麽容易戒断。
往往隻需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迅速在他那谷欠望的深海掀起波澜。
魏玠无需委屈自己。
他不纵欲,但也不禁欲。
当下,他便放下画像,直接将昭华托抱到案桌上。
昭华知道他要干什麽,连忙挡住他靠近的胸膛。
“等等,我如今是昌平公主,我们不能……”
魏玠的手已经握住她腿弯处,并顺著往上,摩挲她大腿的肌肤。
“不能什麽?”他眼神清冷,又染著情谷欠的火苗。
昭华一时哽住。
“不能这样。”
他以压倒性的姿态,一下将她摁在案桌上,明知故问,“怎样?”
那案桌不宽,无法容纳她整个人躺下。
她腰部以下都悬空著,魏玠抓住她双腿,缠绕在他腰间。
他颇为危险地问。
“看样子,你是真想做公主。上瘾瞭是麽,忘瞭你本是什麽身份瞭?不是你的,就不该肖想。”
昭华秀眉紧蹙。
那案桌很硬,都硌著她骨头瞭。
而他说的话,更让她难受。
眼看著他倾身下来,她悲愤地发问。
“我想做公主有错吗?魏玠,你把我困在这儿,是不是……就是想我做你的禁脔?”
魏玠眼神冷峻。
“你就这麽看我?”
昭华趁机推开他起身,与他谈判。
“难道不是吗?
“你把我关在这儿,就是为瞭满足你自己……啊!”
她刚说完,魏玠就捏住她下颌,脸色难看。
放眼整个天啓,恐怕也就隻有她,能如此轻易地叫他动怒。
他都决意与她一起请罪,她竟这样想他!
“等到什麽时候,你真能满足我瞭,再来大言不惭地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