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眼一黑,人就这麽倒瞭下去。
“昭华!”张怀安当即托扶住她,眼中流露出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关切。
他把她放在床榻上,紧接著亲自给她诊脉。
确定她隻是气血不足,这才放心下来。
这之后,他吩咐陆从抓药,送去小厨房熬。
陆从正好也有事禀告。
“主子,那老板方才亲自来话,那天的媚药,他给弄错瞭……”
张怀安稍怔,还没听到下文,心底就陡升起一股悔意。
他承认有错
陆从看瞭看主子的脸色,然后才放胆继续说。
“六姑娘那日喝的药,是一些采花贼惯用的。
“中瞭药的女子认不出欺辱自己的是谁,也不会记得经过。
“两种药相似,解药也一样……”
说著话,陆从又双手呈上一包药。
“主子,这,这才是您所需的药。”
他表面镇定,实则心如擂鼓。
这叫什麽事儿啊!
那老板给瞭药就逃之夭夭,烂摊子全丢给他瞭。
张怀安淡淡地扫瞭眼那药,神情晦暗。
说来也惭愧,他竟会用那种下作手段,去试探一个女子心裡有没有他。
最终,张怀安让陆从毁瞭这药,便回屋陪昭华瞭。
她这一晕,醒得也快。
看见张怀安的第一眼,她还气呼呼的。
“起来喝药。”张怀安要将她扶起来。
昭华抬手推开他,“我不要喝!让我自生自灭好瞭!”
她还在气头上。
张怀安握住她的手,紧紧裹著它。
他掌心的炙热,都传到瞭她这边。
“我的确不该那般折辱你。”
昭华闻言,眉头微挑,“你承认自己有错?”
张怀安下巴微压,轻点瞭下头。
“嗯。”
昭华见好就收,顺阶而下。
“好吧。那我原谅你瞭。”
她这麽好哄,也在张怀安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