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哄闹之际,一道白衣翩然的身影从外走进来。
有人率先注意到他,施身行礼。
“张先生。”
张怀安淡淡地扫瞭眼事故中心那两人。
“闹事者,罚抄心经十遍。”
三姑娘委屈地争辩:“先生,我没……”
“二十遍。”张怀安沉声道,俊雅清冷的眉眼,瞧著不近人情。
三姑娘不敢多言,转而愤愤然瞪瞭眼昭华。
昭华默默捡起地上的书,一抬眼,便对上瞭台上张怀安的视线。
她立即垂眸,一副温驯的好学生模样。
学生间的小打小闹,并未影响张怀安的授课。
今日的课结束后,别人都走瞭,就昭华和三姑娘还在留堂抄写。
三姑娘先写完,去张怀安住的雁来居交罚抄。
昭华去时,正看到三姑娘将罚抄交给书房外的小厮。
两人经过,三姑娘对她翻瞭个白眼。
昭华则并不在意。
她走上前,也要将罚抄交给小厮。
然而,小厮没接她的。
“六姑娘,先生让您进去。”
昭华疑惑地皱眉,但还是迈瞭进去。
人刚进屋,就听身后的门被关上瞭。
她心头一跳。
抬眼便见张怀安坐在案桌那边,执笔书写著什麽。
而他头也不抬,清泠泠地说瞭两个字。
“脱瞭。”
上药
没听到动静,张怀安抬眸看向那表面淑仪的女子。
“怎麽,要我帮你?”
他的语气裡掺杂著一点催促。
昭华浅浅一笑:“青天白日裡,先生这是要做什麽?”
张怀安早知晓她那些伎俩,没应。
昭华便移步走至那案桌前,先将那罚抄放到桌上,眼神拉丝儿一般。
“抄瞭这麽多,手酸得要命。”
说话间,她绕到他那边,挤进他和案桌当中的空隙,双手一撑,熟练地坐到案上,与他面对面。
她葱白如玉的手指勾著水红色腰带,一改平日裡那清雅温良,像隻勾人的狐狸精,举手投足皆带著欲色。
张怀安被她勾到一般,蓦地站瞭起来。
顷刻间,她就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中,被迫仰起头来看他。
他一手抓住她那手腕,另一隻手拽住瞭她那腰带。
唰——
隻一扯,腰带就从她身上抽离出去,衣襟瞬间变得松松垮垮,露出她胸前一抹青绿。
她本能地抬手遮挡,对上瞭男人眼中的嘲弄。
也是。
前几次不用他动手,她都能把自个儿脱光瞭。
眼下又有什麽可遮挡的。
在他看来,一定是装模作样、欲擒故纵。
昭华也不挡瞭,将手放瞭下来。
旋即,她没有一丝喘息的馀地,就被他的唇欺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