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惊呆了,这弓简直是仙家法宝,怎的就这样好用。
梁山伯见这弓合用,面喜解释道:“其实,从钱兄刚才所谈,便知钱兄平时就是热爱射箭之人,应该常有练习和研究,只是弓不趁手,射程不远。”
钱玄清开心得手舞足蹈,上前施礼道:“山伯兄真是我知音也!我平日里只爱射树上得鸟儿,因为这样卡不住肚子。”
邹秋平上前道:“你刚才说我看不清也可弥补?是真是假?”
梁山伯看一眼太阳道,侯板看不清,鹄也看不清。若鹄上方有亮光,邹兄应该能看见那个亮点的。
我们试一试集市买最小的铜镜,放置侯上。铜镜见太阳便光芒更甚,只要邹兄每次记好铜镜和鹄的距离便好。
祝文文让小灵子立刻去取块小镜子去。
几人把拿来的铜镜用鱼胶糊在侯板上,让邹秋平在远处试试。
铜镜受日光照射,反出强光,邹秋平拉满弓箭,稳稳射出,箭虽没有射中鹄,却在侯板上。
比他往日射偏至别人侯板上要好得多。
身边几人纷纷围上来,不停赞叹梁山伯。
祝文文看着梁山伯也觉他身上笼罩着一圈学霸的光环,竟对那小子有几分欣赏。
一直只当那小子是豆腐做的恋爱脑,真没想到还是个学霸。这也就是个古代的书院,若放在现代学校,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小姑娘。
转头看向阿水和小灵子,只见阿水竟是淡淡的,小灵子则摆弄得长弓试拉开。
三人正在欢喜,有人道:“比试时夫子让用这弓么?我们在这里高兴有什么意思。”
泼冷水正是周珩。
他原以为梁山伯生着一张好面孔,是个书呆子,没想到竟能解决这样得难题。他这样便显得自己这个伍长也太无能了。
梁山伯还没说话,又一粗声重重传出:“是啊!要是不合规矩,那不是都没用么?”
祝文文见谷大仓撇着大嘴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加粗加大得弯弓。梁山伯脸一红,走出人群道:“我去后山得马场提前看一下。”
梁山伯和祝文文对视一眼,淡笑一下从谷大仓身边略过。
周珩见谷大仓来也再不说话了,只是抬手射箭练习。邹秋平,钱玄青也都默默拿起箭练习。
几人都怕谷大仓,因为其他人是打闹,谷大仓是真的打人。
祝英台刚进书院时,就有两个书生见她清秀拉扯他得衣衫,捏她得脸。没成想,谷大仓一拳一个,两人牙齿直接打落。
常夫子知道实情也不重罚,从此书院再无人敢动祝英台,看见谷大仓更是瑟瑟抖。
谷大仓见几人都有怯意,拿出自己的弯弓道:“你们几位公子别只会低头瞎练,看我的手放在哪个位置,肘部放在那个位置,手臂拉满,肩背要稳。”
‘嗖’的一声,命中鹄心,几人拍手叫好。
谷大仓黑吼道:“别拍了!几位公子,今日就每人先射二百箭,我是几位公子的陪练。公子们不会的问我便是。”
说完穿着粗布肚兜。坐在树荫下,盯着他们几个。
几人暗暗叫苦,他哪里像陪练。简直比常夫子还凶。
祝文文也要练,她以前没有这么正式射过箭。只能用全部力气才能在拉弓时手不抖。
谷大仓对祝文文面带微笑,对其他几人十分严苛。
不时骂道:“公子们这才练几下而已,真有这么近距离的敌人,没等你拉弓,马蹄子都能踏死你。”
几人拉弓二百下后,手臂已经提不起来,酸麻至极。
邹秋平瘫坐在席子上,满脸白,痛苦道:“咱们不落后就行,照这个练法,三天后我也算废了。”
钱青玄躺在地上,早已虚脱,仰望天空却觉得今日甚好。
周珩平时也有练习,见几人瘫软,自己嘴硬道:“二百箭而已,你俩太没用了。”
邹秋平挖苦他道:“我看你手臂还在抖,别嘴硬了,坐下歇歇吧。”
祝文文手抖端不住杯子,便让阿水喂自己酸梅汤。
几人眼馋,也要阿水喂。
谷大仓黑塔般身体,挡在他们面前,端着碗道:“我来给各位公子喂汤。”
几人吓得都说自己不渴了。
几人嬉闹时,梁山伯走来道:“马场那边没人了,等下我们可以过去。而且我问过常夫子了,咱们换弓没问题,铜镜也可以用。”
祝文文抬头见梁山伯换了一身淡青色书生袍,夏日天热他竟晒不黑,反而更白了。
她抬头看着他得面庞,下颚线清晰,弧度完美,鼻梁得阴影打在侧脸上,竟是油画中伦勃朗光。
那一刻,她竟然心动了。
头一次因为梁山伯面貌心动,不由觉得脸颊更烫,心跳加。
扇扇子得小灵子担心道:“公子,你是不是中暑了,脸怎么这么红。”
祝文文不好意思转过头来,笑道:“我还想喝酸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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