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二人组听到梁山伯晕倒表现各有不同。
祝文文唬得直接台跳下马车,问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谷大仓嚼着胡瓜不急不慢道:“那个吊书袋身子是面捏的么?怎么比个女人还娇气?光长个好面孔。”
这话正说在祝文文心里,只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她拉着谷大仓道:”我们也背不动他的,你得去啊,帮帮忙啊!”
谷大仓最不喜小姐为那‘吊书袋’求情,现在竟对他用了‘帮帮忙’这求人得话。顿时火冒三丈,想骂娘,想着小姐在旁边听不得这脏话。
胡瓜一丢,不情不愿跟着两人去救人了。
祝文文跟着阿水跑到河边,看梁山伯还在刚才那个位置,侧卧倒地。走近把他身子板正一瞧,只见他牙关紧锁,嘴唇紫。祝文文看到后连忙疾呼他的名字,他也不应。
阿水抹泪跟着哭,才到的谷大仓左手一挥把阿水拨在一边。
凶巴巴道:“阿水姑娘,这人还没死呢,等他死了你再哭不迟。”说完从河边捧一手捧水,含在嘴里对着梁山伯猛喷过去。
阿水哪里听得‘’死‘字,见梁山伯脸色酱紫喷水不醒,怕是不好了。便拉梁山伯的衣襟,哭得更惨。
祝文文大学急救课上学过,这个症状像是心梗。
便让谷大仓帮忙让梁山伯静卧。呵斥住哭得稀里哗啦的阿水,让她去找找哪里有绣花针,快快拿过来。
自己则跪一旁给他做心脏复苏。一旁的谷大仓看小姐这样不停按压也不知何意,
忙问:”小姐这样压他会醒么?“
祝文文此时手按了几下就累了,暗叹这古代小姐的身体真是较弱。手软得像面团捏的。
看谷大仓问,便教他说:”你学我的样子给他按压。”
谷大仓学着祝文文的样子要使劲时,祝文文惊呼:“你这力道太大,不死也被你按死了,力道轻些。我唱歌你跟着声音按。”
谷大仓不明白该怎么办,索性上手掐着看梁山伯的人中。
叫道:”你个吊书袋,你倒是醒醒啊。“
那边阿水拿着一个荷包急匆匆跑来。祝文文让谷大仓把人扶起来,拍拍后背,自己朝着梁山伯中冲穴扎去放血。
片刻间,梁山伯‘哇’的吐了一口痰血。脸色见红舒缓过来。
祝文文明白了,一定是他刚才急火攻心,痰迷了心窍才昏厥过去的。便赶着让谷大仓背上梁山伯,三人先去附近镇子找郎中才行。
谷大仓把梁山伯放进车厢内。驾上马车,猛甩马鞭,哒哒而去。
等几人到达清水镇已是酉时。
天已黄昏,镇中行人无几。来往行人看他们的马车都不自觉绕道而行。
几人看见膏药幌子,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下,门匾上书”圣手堂“,三字。
见一十五六岁学徒正搬着比自己还高的门板,高举着上门板。
谷大仓低着头背着梁山伯往里走,却被这小徒子展臂拦下道:“我家先生今天已经看过五十位病人了,各位明日请早吧。”
祝文文想到电视剧里的场面,便学着说:“小哥,你看,人是晕着的,劳烦请先生看一看,救人要紧。”
那徒儿手一摆道:“先生今天已经疲乏的很,已经歇下了。你们到别的医馆看看吧。”
阿水满面泪痕的央求道:“这位小哥通融一些,我们会多付诊金的。”
祝文文听这话暗笑:“这丫头还真实诚,为救情郎肯花钱啊。”
那徒儿还是不依,拿手要推主仆二人。
谷大仓刚才就烦这徒儿拿腔拿调的模样。大脚大步,向前三步轻轻一撞,便冲倒徒儿踏进医馆。
徒儿哎呦呦得倒下大叫道:“你们也太不讲理了,哪有硬要人救人得道理?”
祝文文扶起徒儿,掸掸他身上的土,实际是拽着这小徒子。
陪着笑脸道:“小哥莫怪,我家车夫心急如焚,这不救人要紧。我们外乡来得,这天要将黑你让我们寻哪家去?“
谷大仓见没人出来,还要往往内堂闯。徒儿起身,一个健步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