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人呢!饭不够吃,劳烦你再炒俩菜,我给我闺女和姑爷带上去!”
是老陆。
陈娇又换上热情的语调,对外面喊道:“来了,来了,您等着啊,我在库房取点东西!”
话落,朝邓亮讥冷一笑:“想上别的女人,掂量掂量自己肚子里边的那点货,想让我的阴蛇蛊咬的你穿肠肚烂,你就去……狗东西!”
邓亮狗腿子似地跟着刘娇出去,声音越来越远:“娇姐,娇姐,我开玩笑,多少女人也比不上我的娇姐,你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你当牛做马的份上,可怜可怜弟弟,把我身上的蛊解了吧。”
“解?想的美,邓亮你这狗杂碎,这辈子别想逃出姐姐的手掌心……”
瘦保镖见俩人走远,对壮汉使了个眼色,调侃道:“看见了吧,这就是招惹那娘们儿的下场,等那小丫头送上门,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你赶紧和那娘们断干净,或许还来得及……”
温也走出结界,面如寒霜:“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保镖愕然,下意识要去掏枪。
温也轻举手臂,两人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喉咙,脚离开地面两米多高,双腿扑腾着,倏然被扔到了立柱和墙壁上,瞬间昏死过去。
我和父亲被短短一瞬生的事惊住,不过我很快回过神,走到两个保镖身侧,先是探了探他们的呼吸,见还活着,我稍稍放松。
且不说温也正道修行,不能任意杀生。
现在他有人间的身份,要是成为杀人犯,到时候我嫁给谁去啊。
我把保镖外套内兜里的枪都取出来,这种沉甸甸又冰冷的武器拿在手里好棘手,生怕稍一碰触,就自己崩了自己。
思来想去还是先装在胸包里,当作证据。
非法持枪,够这两位判的了。
啊——
刚拉上胸包拉链,父亲痛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浑身抖,五官皱在一起,脸色枯败如土,大颗大颗的的汗珠子沁出来,嘴里流出混着口水、血液和青黑色的腥臭液体,眉间似有一道黑印子在脸上游走。
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听的我心都碎了。
我惊慌失措,欲跑至床边,却被温也用胳膊拦住:“你父亲蛊毒作,嘴中的液体有毒,不要碰触。”
“我去找那毒妇要解药!”我怒极,眼里的火焰噼里啪啦,恨不得将那女人烧死。
温也拉住我,闭眼垂眸,仿佛提了个口气。
呼吸吐纳间,一道蓝色的游丝从他胸口位置抽出,丝丝缕缕的渡进父亲的嘴里。
一瞬,父亲的惨叫渐渐平息,缓了好久他睁开眼皮,全身疲惫虚弱,声若蚊呐:“怎,怎么回事?怎么不疼了?平时都要疼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你做了什么?”我眼中含泪看向温也。
“只是用灵珠之力暂时稳住他的七魄,压制毒游移的度。”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灵珠是他最宝贵的东西,运用其中的灵力会不会对他有损伤?
温也走到两个保镖身侧,对二人轻吹了口气,陷入昏迷的保镖倏然睁开眼!
我下意识地要用手里的电棍怼上去,温也眼明手快地拉住我:“他们二人已经中了蛊惑术,乐小麦,我们还要用他们找到与邓亮接头的男子,没准从他口中可以得知‘双面佛’和代理人的信息。”
两个保镖木讷地站起来,垂站立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