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彦洲啊,你别嫌弃我们晓月,她就是被我和她爸给惯得!家里只有一个女儿,都当宝贝了。”
白母无限宠溺。
舒澜拿着药单,站在冰冷冷的房子里,听着隔壁的欢声笑语。
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咳咳咳——
一阵剧咳之后,捂着嘴巴的纸巾又多出了一片血色。
“哈哈哈。。。。。。妈,彦洲哥哥,你们来抓我啊,抓到我,有奖励!”
“这孩子!”
“伯母,没事,晓月这样单纯简单,我很喜欢。”
呕!
舒澜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等晚上回医院的时候,她都觉得四肢乏力,总是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医院对面的药店买了药。
混着凉水,囫囵吞枣的吃了一大把。
她靠在车座椅的靠背上,擦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舌尖在口腔里滑动了一圈后。
药片苦涩的味道,很不爽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真烦!”
一束强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照射进来。
舒澜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用手臂挡住眼睛。
透过一层袖口布料。
潮乎乎的感觉,贴上了没什么温度的皮肤。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玻璃。
以为是孟思楠。
她落下车窗,却对上一张憔悴疲惫的脸。
“舒舒。。。。。。”
舒澜整个人都僵在了车座上。
舒文涛一件老旧又明显不合身的黑色羽绒服,将他本就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