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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少年OO之烦恼(第1页)

22。少年OO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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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谦捏着後脖颈被大力掼到床上。

这不是他们上场後才养成的小癖好。从很早之前他就发现简衡东似乎格外偏爱捏他後脖颈,这是个格外强势的动作,但他哥几乎做成了一种习惯,其中未必没有汲谦自己放纵的意味;指关节带着薄茧丶温热的的一层皮肉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的脖颈上那一根长筋,凸起的丶脆弱的脊椎骨几乎像是活的一样在薄薄一层皮肤下来回滑动,支棱出一截云亭的咯手感,是被摁死在掌心的蝴蝶。

汲谦还是少年时比简衡东矮了一个头,抽条时的皮骨肉瘦条条的,连带着低头时那几节颈椎骨在皮肤下都是要支出来的伶仃。他哥的手常有意无意的抚过这几节人体最脆弱的骨头,指关节跳跃在黑白琴键般点过,温热宽大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拍过,像是许多杀人的吻。

14岁的少年正是性欲占领智商制高点的阶段,那根蠢物的遥控开关从来不在他身上;简衡东每次亲昵地拍过他後颈汲谦就会抖,指尖多停留几秒则是控制不住的勃起。这时简衡东已经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了,手掌严丝合缝地扣住他脖颈的时候,掌心会笼住纤细脖颈的大半。少年能感觉到皮肉贴着皮肉,他哥的体温温和又不容抗拒地传过来,他哆嗦一下,当场就会射自己一裤子,精液很可怜的顺着库管一点点流下去,黏糊糊的,风一吹是透心的凉。

简衡东的亲昵是无意识的,占有欲也是无意识的,但无主的温柔才最让人苦恼。爱意是风,总有人床头挂着捕梦网,如此看来连汲谦都不能免俗。

青春期的少年偷过他哥换下来的衬衫和内裤,内裤叼在嘴里用鼻尖蹭来蹭去,口水晕开淡淡的分泌物痕迹,把脸迈进去的时候也遮住所有痴迷的神色;他哥的味道浓到他立刻就勃起了,跪在床上发了狠地用勃起的阴茎去顶丶去操那件比他身型大了许多的衬衫,充血的红从脖子後一路蔓延到胸膛。刚发育的阴茎头部还是粉红色,高级衬衫的布料又是极硬挺,肉嘟嘟的娇嫩龟头哪里经得住这样狠的磋磨,没几下就出了血,又不完全是血,混着前列腺变成粉红色黏答答的梅花开在布料上。

汲谦疼痛阈值一直很高,他控制不住地在这衬衫上射很多次,痛和爽像是一对双生子一起造访,他喘息的太厉害,咽不下的涎水打湿了床单,或许也有泪,说不清楚他是分辨不出来还是不想承认。

爱意不是风,爱意是性欲,是疼痛,是控制不住的勃起,是一切下流东西的集结;如果一份爱只配摆在殿堂供人瞻仰,那它注定不可以私有。汲谦就是在这个年纪意识到这一点的。

如果想说的更多一点,他会讲到大概也是从这个年龄段开始意识到简衡东爱他,但永远不会主动以他想要的方式。

简衡东对他的爱大概可以摆入殿堂,和所有阴暗咸湿无关的坦坦荡荡,具体表现为他可以对简父简母大声说这是我最好的弟弟,最好的朋友,我会爱他照顾他一辈子。正如他所说,所以也注定不可以私有;但他对简衡东的爱下流的像三级片,在精液与高潮之间模糊的绝望,所以他从来说不出爱,只是在他哥揽过他的时候很羞涩的笑一下。

他从来不说爱,因为控制不住爱。因为控制不住,所以想象出了一个只属于他的简衡东。

一开始模仿的并不像,这个仿制品只会僵硬地复读简衡东说过的话,但他脑子好使,学什麽都很快(他哥还无数次夸过他这一点),他开始分出大脑的一块区域专门用来模仿简衡东说话做事。“真正的简衡东会怎麽做”,他有一段时间想这个想得几乎着了魔。

汲谦会背书一般抽出很多时间,专门背下简衡东的所有行为和反应。真正的他哥的一举一动被像投喂养料丶传输资料一样灌进脑子里,这简直像制作AI,他试图把自己的一部分活成他爱的人;日积月累後竟然越来越仿真,最後到可以把简衡东接下来的举动预测个十之八九的地步,这就是真正的安慰剂,他能在明知道虚假的梦里获得短暂的平静。

他有一个专属的简衡东,住在他的脑子里,偶尔会和他说话。这一切都是从这个年纪开始的,持续了十几年。但这也是无聊的丶没人想知道的细节。汲谦因为得不到,也不敢拿,所以把自己弄得半疯,真是可悲得很。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他哥,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汲谦今年三十岁,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些勃起都不受控的日子。似乎随时随地勃起是少年人特权的苦恼,汲谦即使各方面看起来不是什麽正常人,到底也不能免俗。他工作很多,把舵的庞大金融帝国喷出蒸汽,咆哮着需要养料,他和他的员工都是运行它的一个零件,无非安在哪里而已;很多时候他加班到很晚,走出公司大楼回头看时,灯火通明的巨兽永不停歇的奔跑着,里面闪过很多匆匆忙忙的剪影,像是举火烧天。汲谦平平淡淡地想,我会以身饲它,被它吞掉,也会把它踩到脚下。

这样的自信需要资本,四五个小时的高质量睡眠已经足够维持汲谦一天的精力,但排的满满的日程表里已经安插不进解决性欲这一项。

他连解决晨勃都是早起冲澡时很茫然的撸动鸡巴一下,脑袋里偶尔闪过简衡东抚过他後颈的那份温热,更多的时候甚至是闭着眼睛复盘下一份合同的内容。

年少的亲密变成很遥远的故事,只能在记忆深处零星的闪着金光;简衡东于他而言已经像云端的神像,无悲无喜直到边缘模糊,爱这时已经变成一种呼吸,一种本能,与性欲无关,像是吊在骡子面前的胡萝卜。

他在闹铃里挣扎着醒过来,模糊间开始呼吸,也就开始想简衡东。

当你想谈论爱,其实就不能谈论爱。不可以说爱,那便说恨吧,毕竟人类的情感需求就是如此低级。汲谦在大部分时候爱简衡东,小部分时候恨他,更多时候分不清爱恨,人间的情感都悬挂在这同一个人身上。

正常人不会这麽做,正常人会把感情平均分配给交际圈里的每一个人,这样缺少了谁也是可以弥补的丶可以代偿的,像是机械表替换一个零件,整体仍旧可以运行,伤痛和执念也就变得浅薄。

可汲谦意识到事情在他这里不是这样运行的。他并不是真正的缺失情感,只是所有喷薄而出浓烈的情感全维系在同一个人身上,像是用头发丝吊一个秤砣,摇摇欲坠又刺激,失控感比一切都来得鲜明又直接。

死亡于他而言是很模糊的概念,并不是诗歌与诵经里那般有爱有来世所以浅薄,而是平平常常的一件事,并不比晚餐吃什麽来的重要。换而言之,汲谦不怕死,但他太过害怕这种失控感。

有很多时刻,他甚至想真正的杀死简衡东,来阻止这样的失控。先失去一次,便不会失去第二次。

他幻想简衡东很多死法,如玉的面颊下的血色渐渐退却,呼吸慢慢被扼死在掌心,像尾脱水的鱼,薄薄的眼皮半闭半张,露出一点再不会动的丶琥珀色的眼珠。

他听歌品味老套,简衡东这样美的生命流逝时大概像是小提琴曲,或者很缓慢的蓝调。这首即兴的歌不会被命名,因为什麽样的曲名都配不上他哥,也不应该被奏响第二次。无论什麽样的死法,简衡东最後一定会在他怀里停止呼吸,这样他就可以第一次丶也是最後一次在那天生适合接吻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呼吸他的最後一次呼吸。

太阳底下无新事,爱很平常,那麽求而不得也是很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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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青春期自慰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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