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提,院里许多邻居纷纷想起,先前在报纸上看过合影。
一比对,刚才那张脸赫然与记忆中的相互重叠。
是他!是那位镇国将军。
刘海中直接瘫软在地,第一次为自己的贪心感到后悔。
阎埠贵坐在长椅上,端着瓷缸的手,颤抖不断,将里面的水洒了一桌子。
易中海更是失魂落魄,跟要被判死刑一般。
……
后院,江家。
妇人扶着江珍翠的手臂,摆摆手道:“大妹子,我今天不是以什么领导身份过来的,而是作为一位被拐孩子的亲属,我要向你和你的孩子表示感谢,谢谢你们救了我家的孩子。”
江珍翠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工委书记都只能站在房间角落。
被这么一位身份高贵的领导感谢,对于她而言,压力大于喜悦,只能赶忙说些不必客气的话。
江凡这边,目光炯炯地看着陈茂勋。
倒不是他认出来什么东西。
而是这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按照年龄来看,这男人和易中海他们差不了多少,身居高位会给人带来一种独特的威严气势。
这些在那位妇人身上,也能感觉到一部分。
然而,这种气势可触动不了词条[拔草瞻风]的危险感应。
而且,与之前的截然不同,即便是当初最骇人的聋老太太,半夜驻足窗边。
当时带给江凡的感觉,与现在的相比,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和肌肉注射的针管扎了。
完全就是两种不可比拟的感觉。
这人,很危险!!!
江凡心中嘀咕道:“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不会是我暴露太多东西,想要抓我去切片研究了吧!”
陈茂勋同样与江凡对视,看着那粉嫩嫩的脸颊和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戎马一生,见过许多的人,这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
若不是能确定这个就是三岁多的孩子,光是这种眼神,他都觉得这孩子是患了长不大的侏儒症病人。
再结合之前从妇人那边听来的神乎其技。
陈茂勋顿时对江凡起了很大的兴趣,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下一瞬,他便被妇人拉住了:“陈将军,这孩子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
陈茂勋神情一怔,立马恢复正常:“哦!看起来确实不像普通孩子。”
妇人察觉到陈茂勋刚才的精神恍惚,她追问道:“咦,你刚才是怎么了?”
陈茂勋眨眨眼睛,仰头陷入追忆,随后叹了一口气:“唉,我家那小子,如果没有意外,现在差不多也和这孩子一般大了。”
妇人也看了一眼江凡,没再说话。
旁边的江珍翠,并不知内情,不过也能感受到话中的伤感,她也不敢随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