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安成被拦腰抱起,一把扔在大床上。
不等他反应,黑影袭来。
法老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在防毒面具上乱蹭。
“起来!”安成去推他,想让他坐起来。
可他仿佛听不懂人话般,拉开安成的衣服就把头往里塞。
“!”
实在忍无可忍,发情期的Alpha就跟个疯狗一样。
安成冲着他的脸喷。
“嗷嗷—”
法老嚎叫了两声,却更加卖力地往里钻。
异物感实在太过明显,而且。。。对方解衣服的姿态为什麽这麽熟练?
安成来不及多想,唰唰唰又是几下,成功将他逼退。
法老红着眼睛捂住鼻子,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安成又费力去拉他,却纹丝不动,实在想不到为什麽看起来还算正常体型的男人会重成这样。
体重还是一因素,最重要的是他就像那湖里滑溜地鱼一样,扑腾的劲很大。
安成无奈又扇了他一巴掌。
“听话!”
法老倒是不挣扎了,摸着自己被打的那边脸,眼里泛出水光。
安成:“……”
他根本就没用力,那力度跟调。情似的,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麽。
“乖一点好不好?”
他柔下声音,刚俯下一点身子,腰上突然按上一只手。
体位立刻倒转。
他被压在地板下。
法老坐在他身上,看着他笑。
安成刚擡起一点手想继续喷,手指被蛮横压住,一根一根扒开。
喷剂滚到一旁,被一巴掌扇开。
“我清醒了老婆。”
“好狠的心啊。”他说这话时笑得明显,“你自己戴着防护面罩,让我闻臭鱼烂虾味。”
安成被说得有些尴尬,幸好戴着面具只露了点眼睛,脸红也看不出。
法老也发现这个事了,头蹭了过来,两人就隔着那麽一块透明玻璃对视。
眼睛变回蓝色了。
安成想。
他伸出手,擦了擦对方额头上蹭到的一点灰。
法老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
“你可真知道怎麽让我心软。”
他从安成身上移开,将他抱到床上。
“发生什麽事了?”
事情发展得比他想的还顺利,三言两语概括後,一直玩着他手的法老道:“天使?”
“他叫天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