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以男子之身初次承欢,需得拿药玉好好将养以免……”
“闭嘴。”周知璟恶狠狠威胁,“你闭嘴,不要再说了,愿赌服输!愿赌服输!你丶你弄就是了!”
说完又气呼呼强调,“只是暂时让你弄。”对,就是“让”,让着皇爷罢了。
皇爷拍了拍他的屁股,将因为害羞而来不及反抗的周知璟摁在腿上,温柔地一层层褪下他的裤子,露出尚且红肿的双丘来。
那两个团子青青紫紫肿大了两圈,看不出往日的白皙莹润,皇爷的手指轻轻触上去,便察觉腿上人抖了一下,显然也是怕痛的,嘴上却无比硬气,从不肯轻易示弱。
“忍着。”
温热的手指抚上周知璟的双丘,微微分开肿痛的囤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他身子微僵,被一巴掌扇在囤腿处,只得依着皇爷吩咐缓缓放松,可是这种时候怎麽放松嘛?!周知璟烦躁地用双臂抱住头,感受到皇爷的手掌在他身後揉来揉去,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双手给过他拥抱,替他拭过眼泪,也曾将他摁在膝上痛责,如今又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周知璟在皇爷的安抚下缓缓放轻松,身後一痛,周知璟紧紧皱着眉,清晰地察觉到那东西缓缓进(分隔)入自己体内。
“嘶……”
皇爷拿拍子擦了手,替他扯上裤子,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周知璟身後不适感强烈,没脸见人,窝在皇爷怀里当鸵鸟。
皇爷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月夸下,周知璟抽了抽手,没能抽回,硬着头皮听皇爷在他耳边柔声道,“朕是为你好,便是最大尺寸的药玉也不及朕这物。”
周知璟简直头皮发麻,手指粗细的药玉已经让他不适感强烈,剩下的更不知该如何,赌局在先,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任皇爷处置,好在皇爷只是要求他睡觉时含着那玩意,倒不影响他白日行动。
且说此时周知璟面子上挂不住,心里也很是抵抗,便想方设法同皇爷讨好处,皇爷挑眉,“你想压朕?”
“倒不是不行,等你能赢了朕再说吧。”
周知璟握拳,总有一天他定能赢皇爷!
……
回京之路风平浪静,周知璟只在马车内呆了一日便憋不住了,但他身後有伤,骑马磨得腿内侧生疼,只能时不时跑出去赶车透透气,只盼望着身後伤赶紧好,然後自己骑着高头大马一展风采。
因此当第二日清晨,皇爷让他出去折树枝时,周知璟怒了。
什麽,还要算账?!那劳什子惩罚期还当真了?!
皇爷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思,周知璟一颗心落到谷底,抿着唇拿过马车内的鞭子递给皇爷,“就用这个。”言外之意他是不会出去折树枝的,你要打便打。
赌气似地往地上一跪,褪下裤子,双手撑在地上,一副乖乖认罚的样子,只是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写满了不服气。
皇爷就没见过这般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接过鞭子起身,掀起青年的衣裳下摆,露出白皙窄瘦的腰和青紫不堪的臀部。
皇爷沉默片刻,拾起棋子一颗颗放在青年腰部,冰凉的石头激得青年狠狠哆嗦了一下,很快又拽紧拳头稳住。
“老规矩,不许挡不许躲,棋子不能掉落,否则重新打过。”
周知璟心里泛起一丝委屈,他认打认罚,可皇爷制定这些规矩不是成心为难他吗?本来可以一次性把一百四十记罚完的,非要定这些规矩侮辱他……
还让他出去折树枝,他们的马车停在官道上修整,且不说随时会有人经过,便是蔺知等人就守在外面,他们会怎麽看他?听着马车里面的啪啪抽打声,他们会如何想?他周知璟日後又该如何自处?
周知璟鼻子发酸,心底那一丝委屈如洪水般泛滥,撑在地上的双手抖个不停。
青年身後高肿青紫,尖锐的鞭子落在身後就仿佛割开肉一般,周知璟身後如被掀起了一层油皮,鞭子直接落在伤处,痛得他眼前发黑,连带着心口处也生疼。
他一言不发地挨罚,汗珠打湿了黑发沾在额头两侧,更衬得他脸色苍白,周知璟忍着内心的酸楚,一次次将掉落的棋子捡起来,一次次重来。
约莫挨了二三十记,周知璟两条腿打颤,眼底染上了一层水雾,原定的十记惩罚仍没有罚完,皇爷伸手抚上那一条条红艳艳的鞭痕,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故意找打?腰上顶不住,要不放入你体内?”
直白戏谑的话带着些情人间的亲昵,周知璟想起每晚的药玉,一张脸由白转红,疼痛屈辱委屈通通翻倍涌上来,最终化成了恃宠而骄的愤怒,他愤然起身,冲着皇爷吼,“你要打便打,打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