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没打他就不错了!
霍时洲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说来话长,你快来帮我看看。”
孟裴安放下医药箱,心思还没收回来,“银渐层变成红渐层了哈哈哈哈……当我没说。”
接收到霍时洲不善的目光,他立刻住了嘴。
拿出提前调配好的药剂,给男人打了一针。
“怎麽又发病了,最近不都好好的吗?”孟裴安问。
“其实比上次好多了。”
霍时洲喘了口重气,拿着棉球捂住手腕上的针孔,擡擡下巴示意前面的水杯。
孟裴安乖乖去给他倒水。
霍时洲继续说:“没第一次严重,很大程度上靠吃药能压制,但喻池靠近了还是会……冲动。”
“所以我觉得你不该抗拒,主动接近可能更好些。吃药还有抗药性呢,你接近……”
等等。
这哪门子逆天发言。
孟裴安酸牙,“不是,他是春药啊,一靠近你就冲动。”
“他……”霍时洲沉思了下,语出惊人,“我觉得他在勾引我。”
孟裴安:“?”
不是,虽然他和霍时洲关系好,但这时候他不得不替喻池说句公道话了。
“我嘞个大少爷,人家是直男,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了。”
霍时洲:“可能看到我就弯了。”
……
…………
………………
哇塞,见过自信的,这种纯厚脸皮的还是第一次见。
孟裴安无语,“人家怎麽勾引你了?”
“他问我回不回家。”
说到这个,霍时洲瞬间茅塞顿开。
好像这一发病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智商猛飚250。
回忆起这段时间和喻池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不多,但很真实。
他盯着孟裴安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一字一顿地说:
“我回家了,他又给我做饭。虽然狗都吃不下去,但我能看出来他非常用心。”
“对了,他还摸我。”
想摸还不承认,借着“算命”的借口摸。
“包括他进局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所以——”
“你确定他是在勾引你,不是在勾引你的钱包?”孟裴安残忍地打破他的自我攻略,“少爷,你醒醒吧。”
霍时洲斜他一眼,呵呵道:“那为什麽就勾引我的钱包,不勾引你的?”
因为方圆十公里就你一个大冤种,结果人家没想到你是铁公鸡。
孟裴安没敢说。
霍时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该抗拒,兴许接近多了就能免疫了。”
孟裴安放弃挣扎,“嗯嗯,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