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与岑:【你为什麽不问沈三?拉什麽小群?】
纪含星:【你看我敢吗?我只是有点蠢,不是蠢到了家。】她两个月的禁闭还历历在目。该死的,她大哥怎麽能那麽听沈既年的话?
……
纪含星:【傅闻洲,不知道的以为我拉漏了人,请问你是知道什麽小道消息吗?为什麽这麽安静?】
五分钟後。
纪含星:【@傅闻洲@傅闻洲@傅闻洲?????】
当日深夜。
沈家公开宣布:沈家与孟家原定的婚事计划取消。
所有的准备,包括六月底的订婚,备婚的相关事宜,一应取消。
整个圈子还未来得及哗然。
紧接着,又是一则讯息出现——
傅闻洲和沈惟宁公布联姻。
一晚上,不知惊得多少人拍碎了桌。
满座哗然。
·
深夜里的风格外的冷。
从敞开的窗户吹入,吹动了花瓶中插放的鲜花与枝叶。
直到将婚事取消的讯息成功公布,沈既年才算是忙完所有的事情。
他站在窗前,眉心微拧。
不知为何,从给她打电话开始,心脏处就总是觉得隐隐不安。
原以为是准备这场战役的缘故,但现在打完了这场仗,那股感觉却并未消失。
心脏隐隐悸痛。
像是这个世界上的哪一个角落,有哪里不好。
可他找不出原因。
沈既年擡目时,挂在夜幕里的那轮月皎洁明亮,终于拨开了遮挡住它发光的浓云重雾。
他静静远望着。
被压住了多时。
就像是挡住月亮的那一堆云。
直到此刻,才终于有轻快的感觉。
所有的後果不计,所有的影响不论。
。
温珩之次日一早的飞机抵达,美国这边是下午。
他事先没有告诉明泱他要过来,降落之後就直接前往她的住处。
家里一片安静,她跟她助理应该是在睡午觉。
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只有桌上很乱,放着吃的丶喝的,还有本子丶文件。
他有些洁癖,看不过去,动手收拾了起来。
有几张纸是对折的,温珩之的指尖刚刚碰到,准备拿起来看一眼,明泱的房门突然开了。
他擡眸看过去。
他突然出现,她也诧异,目光从他手上掠过,“哥?”
“嗯。”温珩之将那些文件和本子归类到一起,放去了旁边,“我过来待几天。怎麽将爸妈都叫回去了?要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