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之后,潘玉先去找孟致全汇报了一下情况。
孟致全看到潘玉这幅狼狈样子都惊了,“小潘?你这是怎么搞的!跟金虎屯的人产生争执了?”
“没有,是尚德地产搞的鬼。”
潘玉把黄毛他们拦路堵车的事简单说了说。
“这群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孟致全气的眉头紧锁,“简直就是想把我们小凉河村往绝路上逼啊!”
“铁军呢?他正儿八经的武把式,教训几个小混混不成问题啊。”
“军哥…身体不太舒服,我就让我姐安排人让他在金虎屯休息一晚。”潘玉要是告孟铁军的状,那情商可就太低了。
孟致全猜测道:“你不用给他打掩护,他肯定是在金虎屯喝多了吧。这熊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最终怎么解决的啊。”孟致全问。
“我提前报警了,他们一听到警车声就都跑了。”潘玉没有说雷子的事,关键他现在也搞不清楚。
孟致全点点头,再次打量了一下潘玉身上的伤势,“伤的这么严重啊,你等着,我打电话让卫生室开门,怎么也得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不用,都是皮外伤,我回家抹点跌打酒就好了。”
“哪能这么对付啊。”孟致全忽然想到了什么,让媳妇把女儿孟欣欣叫醒了。
刚睡着的孟欣欣情绪很不好,“干啥呀!人家刚睡着!”
“睡啥睡,用不着你的时候你成天熬夜到两三点,现在用着你了,不到十二点就睡?”
孟致全拉着孟欣欣走到了潘玉身边,“你大学不学的护理么,赶紧给你潘叔叔包扎处理一下伤口。”
孟欣欣上的专科,学的专业就是临床护理,简易包扎是必修课。
一个学护理的人,现在在县农科所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单位工作,可见孟致全为了解决女儿的工作没少使劲。
睡眼惺忪的孟欣欣这才注意到潘玉也在,连忙整理了一下吊带睡裙,嘴里嘀嘀咕咕,“有病啊,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打架?真幼稚,害我睡不好觉!”
孟致全啧了一声,“说话别没大没小的!你潘叔叔是为了给咱们村卖桃,才被坏人给打了的!要是没你潘叔叔,被打的就是你爹我!”
一听这话,孟欣欣对潘玉的态度改变了不少。
“好吧,我去取东西,你等会吧。”
孟欣欣回书房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个小型家用医疗箱,坐在沙发上开始给潘玉处理手肘和脸部的伤势。
孟致全看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上了楼,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潘玉和孟欣欣两个人。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潘玉咬牙忍着酒精的杀疼感。
孟欣欣打破了冷场,“伤的这么重,被几个人打的?”
“九个…半吧,因为有个瘸子。”
“呵,那你还挺厉害的。”孟欣欣抬眼瞥了一下潘玉。
“那是,九个人打我,我硬是没倒下。”
“这么厉害?”孟欣欣有些惊讶。
“妈的,他们把我绑树上了。”
“哈哈哈。”孟欣欣忍俊不禁,笑的花枝乱颤。
“绑树上了哈哈哈,哎我天,不行不行,笑的我肚子疼。”
潘玉没想到孟欣欣笑点这么低,这破梗至少得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她一笑起来,传染的潘玉也有点想笑。
但很快,潘玉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孟欣欣穿的睡裙比较宽松,灯光照射下看起来还有点透。
她笑起来,身体一颤,两只没有被文胸束缚的史莱姆也随之摇摆震颤。
潘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种若隐若现的小性感实在是挠人小心脏。
吊带睡裙的领口有些宽松,他很想站起身看上一眼,但那样就太刻意了。
怎么才能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呢。
思来想去,还没等潘玉想到方法,孟欣欣堪堪止住了笑声,“没想到你还挺幽默呢。”
“幽不好瞎幽呗。”潘玉心猿意马的回应道。
很快,孟欣欣完成了上半身的包扎,然后顺势蹲下了身子,开始处理潘玉膝盖上和小腿的伤势。
如此一来,潘玉和孟欣欣顺势形成了高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