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上,李山忍不住问道:“少爷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沈江雨说的可能是真的,那密室里可能真有魂木。”
“你怀疑孟道长?”
“孟道长是丁香山的徒弟。不是吗?”
“那又怎样!”
“如果亚相离开皇城,是早有预谋,早有布局,沈江雨只是棋子,那么丁香山肯定也脱不了关系,他们来往这么密切,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泗水县三镇化妖,是沈江雨所为无疑,丁香山又正好去了泗水县。”
李山猜测道。而李山的这些猜测,许青又何尝没有想过,他满心疑云,而且还有很多事情根本说不通。
见许青不说话,李山想了想,又道:“少爷,你觉得那份军事机密和魂木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许青道:“这两者不是一回事,不过都很重要。”
李山道:“既然都很重要,李相为何不把锦盒一起转移走。”
许青道:“你什么意思?”
李山道:“我觉得,李相若是警觉那密室不安全,担心被外人觊觎,不可能只转移魂木,不转移锦盒。”
“你推理的很对,不过也要小心被沈江雨变相利用。”
“额!”
“别多想了,眼下尽快救出涂山姑娘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回到酒楼后,将与沈江雨见面的经过说给众人。当然了,沈江雨的那番猜测,他们则是隐瞒了下来。
“这么说,李相肯定是有魂木?”祁玉问道。
许青道:“沈江雨说那根魂木是他沈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应该是因某种缘故,魂木最后落到李相手里。”
众人都点点头。
李山忽然道:“孟道长,那个密室大概有多大?”
孟凡秋道:“室内空间方正,大概三丈见方。”
李山点头,又自顾自地道:“真是奇了怪了,那个密室地方不大,魂木怎么就突然不翼而飞了。”
许青自然听得出来,李山是故意这么说的。
反观孟凡秋,此时则是一副蒙在鼓里的模样。
“魂木肯定是被李相转移到了别处。”祁玉道。
李山看向她,斟酌着说道:“可是,这也很奇怪。李相若觉得那个密室不安全,为何不把锦盒一起转移走?”
祁玉恍然道:“是啊。”
宋青阳打断道:“别说这些了,我们赶快出去城西。”又道,“李山,你去牵马,我们骑马去。”
不多时,一行人骑马,许青骑虎直奔城西。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皇城已不是之前的那个热闹非凡的皇城,之前各个街道,人流很多,不能骑马穿行。而如今,他们一路打马至城西。
许青骑着虎,跑在最前面,很快又来到那个茶馆不远处。
许青停下虎,宋青阳他们也都停下马。
李山指着道:“就是那个茶馆。”
众人顺眼看去,茶馆四周空无一人,距离虽有些远,不过他们可以看到,茶馆房门是打开的,且里面有热气冒出,应该是有人在里面煮茶。
“驾!”李山催马走至茶馆门前。
“沈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