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生劳碌命,真是从小到大忙习惯了。哪怕在家待得很快乐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不过他当然不是想说自己回去干活,只是问问到底如何处理而已。
金海:“放心,有甚尔呢。”
五条悟&惠:?
关他什麽事?
金海:“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给他介绍了当兼职赚外快补贴家用了。”
昔日暗网悬赏届知名杀手,金盆洗手後已经沦落到给总监部打工,真是令人唏嘘。
五条悟不服气:“他有那麽好用?”
小小甚尔,怎麽可能一个抵上他和杰两个,他不信。
“这你还真别不相信。”金海突然骄傲,“甚尔可是继承了我的衣钵,干这点活那不就是轻轻松松。”
惠上了大半个月的课,但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法有确切的认知,喝了一口粥淡定旁听,搞不懂其中意义。
五条悟:继承你的衣钵?什麽了就两年就继承,那我呢?看不上老子的天赋在这敝笤自珍呢?
吃完早饭,金海正要收拾碗筷,就被五条悟拉进房间。
“老实交代,你偷偷给那个禅院甚尔开小竈都教了什麽。”五条悟俯视被他按到床边坐下的金海。
金海:“不是偷偷,我告诉悟也没用……”
“哈?”五条悟抱臂,“你怎麽就断言没用?”
他像是被激怒了,但落在金海眼里就像炸毛的奥利奥雪媚娘——他的羽织是黑色,看起来下一秒去结婚现场也不奇怪。
金海:“甚尔和我是算是一个流派,都是纯粹的力量。换成修仙小说,我和他都是炼体流,悟是法术流,教不了啊。”
五条悟:……
不知道这个比喻,但诡异地听懂了。
“你知道的,我的术式在直接战斗力上帮助很小。”金海站起来,把人按到床边坐下,互换位置,“但我都是深海巨型生物了,没两把子力气那也太说不过去。解答完了,那我先去刷碗了。”
五条悟坐在床边。
金海离开後没一会儿,禅院惠轻轻推开门:
“哥哥,你们不要为了甚尔吵架。”
五条悟:?
“谁为了他吵架?”五条悟无语,“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你去收拾出门小包吧,等会要出去了。”
禅院惠没走。
“但是哥哥这样跟甚尔吃妈妈同事的醋一样啊?”
五条悟飞快捂住惠的嘴:“小点声。”
这种事是能乱说的吗?
惠眨眼。
他知道,当大人让他小声的时候,他说的都是实话。
禅院惠对照这自己的家庭结构,已经把五条悟和甚尔这两个做饭顶梁柱划上等号,剩下的金海自然和绘对应上。
某种意义上正中五条悟的现状。
但年幼的惠不知道,甚尔是男性雄竞黑豹开屏吸引配偶注意力,不过是小情侣间的情趣,可怜的同事只是play的一环。
五条悟?连乱吃飞醋都算不上。
五条悟担心小孩无心之言让别人听到,以撤销他的将军之位作为威胁,逼迫小惠答应不把这件事往外说。
并使出大棒加萝卜的招数,许诺等会给他买好吃的。
刚满三岁的小孩完全没法抵抗,保证自己会完成这个任务。
今天的街上没那麽热闹,很多人还在家做跨年的准备,但不妨碍他们一家三口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