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训他了?”鹿言在心里咬牙切齿。
“那师兄是单对我一个人这么好,还是对他们都这样好?”楚允晏眼含期冀的地问。
“自然是对大家都这样好啊。”鹿言也不明白楚允晏为什么真跟孩子一样,还争风吃醋起来了,有心逗楚允晏,便这样说。
鹿言看楚允晏神色低落下去,才忍俊不禁地改口:“但是,对你最好。”
楚允晏眼睛咻地亮起来,觉得若是楚允晏有尾巴估计会摇得飞快。
楚允晏喜笑颜开,彻底被鹿言哄好了,他道:“师兄怎么这么好啊。”
“这就好了?”鹿言想楚允晏还真是孩子心性,说两句好话就这么高兴了,要是遇上个油嘴滑舌的,那不给人骗得团团转?
“嗯。”楚允晏点头,手又不安分地想去拉鹿言的手。
鹿言躲开楚允晏的手,在人手背上打了一下,而后说:“行了,少卖乖,说吧,何日启程?”
“大概三日后,师兄要去送我吗?”楚允晏也不恼,他问。
“送送送,肯定去给你送行。”鹿言看楚允晏更高兴了,又小声地说:“顺道送送上官楚玉和宛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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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允晏:“……”
不是他贪心,他就是有一点吃味而已。
毕竟鹿言和上官楚玉的谣言,还有鹿言对白宛翎的爱护,很让人不吃味。
毕竟他还什么名分都没有呢。
楚允晏很想和鹿言讨个名分,但是不太敢冒进,只是又说了几句闲话后,又反复叮嘱鹿言日后若是要和谁议亲一定要告诉他。
届时他一定会回来搅黄这事的。
“对了,把这个当饯行礼送你吧。”楚允晏还在心里谋划着,鹿言忽地开口,从储物锦囊里拿了个香囊出来。
“香囊?”楚允晏接过,抬眼看鹿言。
“嗯,看你腰上那个破旧了,和星落一起缝了一个,别嫌弃啊。”鹿言道。
楚允晏看向腰间那个装着血珠的香囊,才想起来,这个香囊前两天差点被寒瞿君那个老东西划破了,他为此还把刚养好的寒瞿君揍了一顿。
他和寒瞿君签的主仆协议,寒瞿君拿他没办法,还要处处听命于他。
他楚允晏才不会轻易被人制衡。
“不嫌弃,很漂亮,师兄手真巧。”楚允晏笑得眼都弯成了月牙,他道。
“啊哈哈哈……”鹿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他其实没下几针,都是星落做的。
“师兄会给上官师兄他们也准备饯行礼吗?”楚允晏一边系香囊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当然!”鹿言道:“我从不厚此薄彼。”
楚允晏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抬眼看着鹿言。
鹿言自然是记得自己说对楚允晏最好这个事的,就算他不记得,也会提醒他——“但是对你最好~刚说的话呢,宿主。”
鹿言清了清嗓子,他连忙道:“但是你还可以问我讨一个饯行礼。”
“真的?”楚允晏又被哄高兴了。
“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鹿言肯定道。
“那我要从前师兄给我打的那条剑穗。”楚允晏想起来从前鹿言给他做过一条剑穗,但那时他不珍惜,导致于鹿言再也没有给他做过。
刚好他现在这条剑穗旧了,想起来自己的自作自受,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