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被强风吹的七零八落,对铲屎官做出的龇牙咧嘴的表情没有任何反应。
许多珠把吹风机放起来,抱起犯傻的胖猫下楼。
一走到客厅,原本在怀里呆的好好的猫,直往身下窜,许多珠拗不过这肥猫,只能放手。
土豆一个健步直冲向自己的城堡——正是许大科学家奴役小钟同志的成果。说起这个木屋,许多珠也是无语,组装费劲,运上来更是废了老鼻子劲。
运一半就累瘫了,钟鹤还好,她是气喘如牛,钟鹤陪在身边,整个楼道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天杀的,她现在看到这个木屋就腿软。
许多珠闭了下眼睛,拔腿下楼。
厨房里阿巧洗着小菜对来人说,“吉利丁片在那,塞在柜子里面了,估计是让东西抵进去的,还有你那帽子被菊花脑染花了。”
“哈?”
许多珠听着阿巧的话,忙去检查自己的帽子。还好沾了汁水的地方不多,而且在帽子里面,从外面也看不出来。
“没事的阿巧姐,一点点。”
许多珠把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向水池边的人摆了一个鬼脸。
“得了,今天还去吗。”
阿巧笑着把绿叶菜从水盆里捞起来沥水。
“去,他今天发消息说要加班。”
许多珠把帽子脱下来放在一旁,伸手打开冰箱冷藏,把提前放的盆拿出来,放到岛台上,用指尖试了一下,水已经凉了。“受伤了就该静养,真的不着急这一时上班。”
许多珠从架子上取了一把剪刀,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片吉利丁,剪成小块放到水里,等待软化,为她哥解释道,“他闲着也是闲着,工作可以让他体现价值。”
接着移到水槽旁,抓了一把茉莉,一颗一颗去掉蒂,剥了小半碗。
从高处的柜子里取出小奶锅,冲洗,开火,滋滋的水汽蒸腾。
许多珠从保鲜里取出鲜奶和半包奶油。待小锅干燥,倒入大半瓶奶在锅里又挤了一大坨奶油,用勺子缓慢搅匀。
不一会儿,牛奶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转小火。
屋子里回响着安静的纯音乐,许多珠把半碗茉莉倒入锅里,张扬的花瓣,在热奶里放松了筋骨,柔软的飘散。
一时间,空间里满溢着浓郁的奶香和花香。
待茉莉花断生,许多珠放入泡好的吉利丁,淡黄透明的吉利丁在搅拌中温柔的化开。
关火,许多珠把奶液倒入模具放凉,冷藏。
一通组合拳下来,时间已经悄悄溜走。
许多珠在车库角落找到自己的小破车——那辆被她哥吐槽已久的大衆,许多珠提着餐盒从左到右打量着这辆黑色甲虫。
好像也没有那麽差吧,许多珠不理解她哥每次看到这辆车的眼色,什麽车不是开。
车库里搞这麽多车,八只手也开不过来,光保养就折腾死人了,虽然许多珠从来没有管过这些。
这些物质的堆积,只能说明钟鹤是一个虚荣的男人,四季轮换的衣柜,季季新款,永远不满足的表柜,每年都有新的“居民”入住,许多珠越想越觉得这个人虚荣。
此时远在寰宇的钟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疑惑到是不是最近疏于锻炼,体质变弱的这麽明显。
丝毫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想给妹妹换一个舒服的座驾,而被打上虚荣怪的tag。
逆着车流,一路通畅无阻,车到寰宇的时候还没到下班的点。
许多珠没有员工卡,但是车子入库後不要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