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林寻雁甩开石榴的手,恼道。
“好好好,小姐,奴婢不说这个。
但是您也该知道,圣上对陈将军的忌惮很深,嫁进来,您也不会好过的。
夫人也是为您的未来着想。”
石榴哄着林寻雁。
林寻雁不以为意,
“哼,朝堂上的事川柏哥哥必定自有打算,我不管,我就是要当将军夫人。”
说完又问道,
“哎,石榴,你这几天被锁进柴房,吃苦头了没有?”
“小姐您放心吧,夫人也心疼奴婢呢,下面的人不敢搞小动作,这几天我是吃好喝好。
就是想着您自己在这将军府,心里慌,奴婢走了您身边也没个尽心伺候的人,肯定不方便极了。”
石榴心疼地给林寻雁整理着梳得不大规整的头。
“哼,你是同我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哪个狗奴才要是敢让你吃苦头,我就让他全家都知道知道厉害。”
林寻雁傲气地一仰脖,
紧接着,她语气一转,又委屈起来,
“不过石榴你走的这几天,不方便不说,我真是怕极了。”
“生什么事了小姐?是这将军府有人吓唬您、给您气吃了?
您可是咱们大学士府的嫡女,可不是什么腌臜东西能随便欺负的!
您跟奴婢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奴婢好给您出气去!”
石榴给林寻雁理好髻,问道。
“悄声些,你过来,我跟你说。前几天晚上,我偶然碰见了一件事,给吓到了,做了好几天噩梦呢,谁也不敢说,就等你回来。”
林寻雁说着,往窗外张望了一圈,
压低声音,继续道,
“我那天晚上睡不着,溜达着去林乔仪那儿,寻思找点乐子。
但是啊,天太黑我走岔道了,从侧门进了院子,路过下人房,听见一间房里有动静。
那房间的窗户开着,我就顺着那动静瞥了一眼,
正好看见整天在林乔仪跟前的那个傻丫头,嘴里眼里都冒血呢!
你说吓不吓人!”
林寻雁说完,一副怕得不行的样子。
“冒血?奴婢刚回来的时候,听说那林霜霜脑子好了,不傻了,难道是在治病?”
石榴疑惑。
林寻雁急忙道,
“哎呀,治什么病啊,哪有治病七窍流血的?肯定是不知道谁给她下的毒。
她好像看见我了,一直盯着我,张嘴好像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当时吓坏了,直接一动也动不了了,站在原地,愣是看着她断了气儿。
结果你猜怎么着?
过了一会,有个人摸进去了!
带着黑乎乎的面罩,看不清脸,愣是把那傻丫头流的血全清理干净了,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走的。
就像就像在清理现场!”
“啊!?那小姐你有没有被现?”
石榴紧张追问道。
“应该是没有,那个人急着走,没有四处看,估计是觉得晚上没人出来,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