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包裹袋里,现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几个字,送给最亲爱的艳!
是江波送给她的吗?
细细看那几个字,也确实像江波写得字。
那她不禁要问,江波干嘛送她这样一种礼物呢?
它代表着什么呢?
她闻到了一阵特别芳香的味道,好奇心促使她试摸上点看看,感觉是什么样子呢?
刚摸上还没过几分钟,她就感觉到,感到嘴唇火辣火辣的难受,不过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她赶紧抓起一块毛巾擦拭了去,结果也是不顶用的,照样肿的厉害,两爿嘴唇像两根香蕉一样肥厚。
她看了看镜子,天啊,简直成了一个怪物。
这种怪物目前在世界上还没有过的。
她的嘴唇还伴随着阵阵的剧烈的疼痛。
她想到可能是上了别人的当了,有人要陷害她了。
她不顾别的事情了,赶紧去医务室,经医生诊断,那种口红是药性剧烈的毒品,导致人死亡的。
经过医生的处理,结果是安然无恙的。
她在医院里躺了一天一夜。
她害怕极了,仿佛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可惜阎王老儿家觉得她太年轻,不忍心收留她罢了。
她甚至在内心里一个劲地感激阎王老儿家的仁慈。
她谨慎地思考着许多问题,究竟是谁在陷害她呢?
江波上次和她在一起时的态度让她恍然大悟,他的态度显然是不同于以前。
于是,她暂且认定可能是江波搞得鬼,不过江波并不知道这种口红中含有剧毒。
她便对一向忠诚于她的江波产生了成见。
这种成见很快就变成了偏见,只要某种偏见强烈地占据了一个人的头脑的时候,是很难清除了的。
要清除一个人头脑中的狭隘的偏见和陈腐的理论要比最犀利的讽刺更难做到。
高艳认为她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
两天以后,高艳回到学校里了,但她再也提不起精神了。
她仍然感到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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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正灭亡的暗示,还是一种崭新的东西的开始。
她的眼前一片迷茫,不是在文明智慧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荒凉和凄惨的荒原上拼命地挣扎着的一只小动物。
她觉得她似乎不再是充满知识个体,而是在她的内心钻进去一个魔鬼在作祟着,让她苦不堪言。
她的嘴唇还有些肿胀,像个小丑,她害怕别的同学们笑话她,连教室都不敢去,呆在宿舍里,也戴着口罩,不想让同室室友看见她,也会让她们心里不舒服的。
虽说是同学,但有时同学的做法更会让另一个同学颠覆了她的三观。
她们看似息息相处的同学、同伴、朋友,实际上并没有起到同学应该起到的有利的作用。
有的女生问她干嘛戴口罩呢?
她笑笑说,没事的,她得了一种病,可能要传染的,怕传染给她们,就防范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