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仔倒也真信了一小段时间。
难熬的后妈家寄住日子熬了几天之后终于结束了,爹爹把我们送回倒周府,北路沙场过年不开门,我也就跟着去了大姑姑家。
大姑姑现在也不怎么住城中市了,搬到水果店楼上,方便。
雨仔找出一副大富翁,我、小姐、风仔三人痛快加入。
大富翁是一种纸面掷骰游戏,一张纸划出几十个方格,每个方格会触不同事件,比如建造自来水厂,建造赌场等等。所有人从同一个点出,摇骰子掷出的点数,是你所走的步数。摇到建筑格子之后,可以选择花钱建造,建造成功后,其他人经过你的建筑,需要向你缴纳一定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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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最开始,所有人都获得同样的起始资金。触特殊事件,如中奖等,会增加资金。当然也有“投资失败”,就会扣一定的金额。
我很快现了其中规律——占领建筑多者为王,除了少数时候运气差,摇的点数不行,大部分都赢了。我运气差的时候,雨仔总愿意“借钱”给我,所以也不怎么输。
其实这个游戏谈不上输赢,因为最后一名也不会受到惩罚。玩来玩去,就是玩一个心理上的成就感。风仔的年纪又小——他比雨仔还小一岁多。
大富翁玩了几把之后,就玩不下去了。
改成飞行棋。(也是类似的掷骰子走步数,谁最先到达终点为胜。这个最多支持四个人玩。)
飞行了一会儿,也没意思了。
我想起大姐教我的扑克,拿出来跟大家玩。
ok百玩不腻,只是小姐不大习惯,她提议大家一起玩“斗地主”,也就是合作模式的“跑得快”,牌少的两人视作农民,结成联盟,剩下一人多拿三张牌当“地主”,哪一方牌先出完,视为胜者。
我看小姐牌,脑海中却闪过一段记忆,似乎几年前,也有人和我在矿山上玩牌,只是当时玩的是“捡狗屎”——两人各拿一半牌,轮流往出打,打出来的牌按出牌顺序排列,若其中一人丢出的牌,与之前打过的某张牌,大小相同,则两张同大小的牌,包括其中间所有的牌,都归于出牌者。
这个游戏玩的不巧,可以玩上一整天。
我记得那时候是爹爹带我去的矿山。
应该是我读二年级的时候?或者是三年级上期?
我记得矿山的土地也是红泥地,山脚下还有泉水,这可是真正的“矿泉水”了。爹爹还带我去掬了两捧,不过他多数是洗了脸,没喝进去多少。
我少少的喝了一点,就跟着爹爹上山了。
山上的情况我记得的不多,残破的记忆中,有胶皮传送带,有不规则的大块矿石,那些矿石似乎还有专人筛选。其中有一个筛选者,正是小姐的妈妈,我的伯母。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好像小鹏叔叔也在那儿帮工。
山上有一间工棚,木头扎骨架,黑胶搭外皮,我就在那工棚里跟一个小朋友玩扑克牌。只是那到底是不是小姐,我已经模糊不清了。
回到当下,“跑得快”我不大擅长,“斗地主”对我来说也是新玩意儿,但是今晚我运气爆棚,连赢了十几把,把他们的钱都赢得一分不剩了——我们打的“一毛钱一把”。
赢了一块七毛之后,我把钱又拿出来分给大家,不分的话大家没法继续玩了。
只是小姐和风仔实在受不了这样被我收割,领了钱,玩了两把之后,再也不玩了。
没得法,我只好跟雨仔玩起了五张牌的ok。(每个人手中最多持有五张牌,三张连数就可以当顺子,三张一样就可以当炸弹,其他跟普通ok一样)
玩了一会儿就叫吃饭了,我们又乖乖洗手吃饭去。
几天之后,大姐回来了,更加热闹。
就连公公和大姑父,在过年时节,也轻易不打人。
只是小姐和风仔没待几天,就被伯父伯母接了去。又过三天,我也被爹爹接走,要跟公公牤牤一起上江华。
这次过年氛围非常僵,外婆和牤牤互相看不顺眼。
牤牤觉得外婆妖里妖气,爱打扮,装城里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外婆觉得牤牤邋遢不打扮,且莫名要求她女儿必须接受我这么大一个女儿,十分不合理。
吃完年夜饭之后,我跟牤牤睡在一起,她辗转反侧,恨不得连夜回倒周府。
后来我们果然再也没有在江华府过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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