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啊,不是,夫人……”
星澜:“夫人?”
条条:“星澜哥哥……”
星澜:“哥哥?”
条条垮下脸来,“那我到底该怎么叫你……”
星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顾盼生辉,“行了,不捉弄你了,我本比你大三岁,你叫哥哥也是应该,但是既然你我又有了这层关系,你暂且直呼我名字就行了。”
“嗯嗯,好的。”条条一个箭步窜过来,坐在星澜的床头,“星澜,我听你们老板说你怀孕了。”
星澜躲开了一点,“我若说这两个月我没和别人做过,这孩子一定是你的,你信还是不信?你若不信我便将孩子打掉,反正做我们这行的,信誉本来就没什么保障,我不强求你。”
“你这样说,我便信。”条条抓住他的手,“检查过了么,是颗蛋蛋还是宝宝?”
这次轮到星澜瞪大眼睛,一脸诧异,“你说蛋?你不是狼族人?”
条条摸摸头,“哈哈,我算是半个飞羽族,所以不知道是不是一颗蛋呢。”
在银塔星上,狼族人占到一半以上,而条条的长相又很接近传统的狼族,星澜哪里会想到条条是飞羽族这样的稀有品种。
他遗憾地摸摸肚子,“可惜了,这次不是蛋,医生看过了,应该和我一样,是一只小青狼。”
条条咧嘴笑,“嗯嗯,青狼我也喜欢,我最喜欢青色了,很接近天空的颜色呢,多帅气。”
星澜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大的小子,“你真的不介意我是酒吧里的……”
“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把工作辞了,我养活你!等我毕业了就娶你!”条条大义凌然地说道。
星澜拍拍他的肩膀,“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大学生来养活,你哪里有经济来源养活我和孩子。”
“我……”条条想到了他那个富可敌国的爸爸以及那个本来就收了全球的税款的父王,若是他们家养活不起一个媳妇可当真是笑死了,问题是,这个媳妇来得太早了,他哪敢跟家里说呢?
跟他父王说自己逛酒吧跟舞郎搞出个孩子来,他全身的毛就别想要了。
“不行,你不能再去跳舞了,更不能陪别的客人,这次摔得轻没什么事,若是哪次摔狠了可怎么办?”条条眼里的担忧全是真的。
星澜望向窗外,“我跟红香酒吧的老板签过十年的劳动合同,我不能辞职,你若不想让我跳舞,只能包下我。”
从那以后,条条就开足了马力,就像一个不停转动的马达,忙里忙外。一边上学,一边做兼职,省吃俭用凑出钱来为了让星澜不再跳舞,同时还要频繁地往红香酒吧跑,去看望自己的老婆孩子。
星澜终日无所事事,便开始像照顾自家弟弟一样照顾条条,每天做好饭让机器人送到条条的宿舍,还帮条条买衣服买鞋,不亦乐乎。
条条要兼顾学业和两份兼职也是忙得昏天黑地,有人帮他做饭买衣服,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时间。
只是,他这么折腾,最终还是瞒不过格格,毕竟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座学校。
当格格知道二哥在外面养了个大肚子的舞郎,几乎要跳起来。
条条安抚道,“好弟弟,别生气了,我这不是跟你坦白了么,你至少要帮我瞒一阵子。”
格格哭笑不得,这哪里像他哥哥,这样求他,就好像他才是哥哥似的,“好好,我不跟家里人说就是了,但是你要带我去见见嫂子,总要见过我才放心。”
格格去看望嫂子的时候,星澜已经快临产了,但是他依旧很高兴地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给格格。
只是饭才吃了几口,星澜就觉得腹痛难忍,坐都坐不稳,恐怕是要生了。
条条急得满头大汗,连忙把人抱到床上,“要生了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星澜拍开他的手,“不去医院,那么多人看着!”
条条看着星澜那圆滚滚的肚子,再联想那紧致柔软的小菊花,怎么也不相信孩子能顺利出来,“澜澜,别逞强,咱们还是去医院吧,自己生不一定生得下来。”
星澜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美目含嗔,扬起粉颈,“我说不去就不去,你看我生不生得下来!啊……啊……”
星澜已经感觉到胎位下坠,两腿间粘腻濡湿,恐怕是羊水早就破了,他更是牟足了劲儿,腹肌猛缩,推着胎儿向下。
他从小跳舞,身子异常柔软,产道很快就打开了。
条条看起来比他更急,“哎呀呀,澜澜,你别急,我先帮你把裤子脱了,孩子得喘口气。”
星澜听到这个产点破了功,但他还是由着条条帮他脱了裤子,露出细白修长的两条腿,慢慢张开到最大,让孩子能够有足够的空间出来。
“买到了买到了!”格格在外面咚咚地敲门,“二哥,你要的助产器,还有产后护理的药齤品都买到了。”
条条接过助产器,又把格格关在了门外,满头大汗地研究着如何使用,就只听得星澜大叫几声,几乎喊破了喉咙,“啊啊啊……啊啊……啊啊……”
条条一回头,就见到一个皱皱巴巴的光屁股小孩从老婆的菊花里滑了出来,还连着脐带,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变身成一只青色的小狼,只有淡淡的胎毛,还是湿漉漉的。
“澜澜,你太厉害了,生出来了!”条条剪断脐带,用毛巾把小青狼擦干净,抱到星澜面前,“看看,我们的儿子多好看,眼睛大大的,像你。”
星澜先是欢喜,随即皱了皱眉头,指着小青狼的尾巴,“我说,儿子的尾巴怎么这么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