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诏闻言,忍不住微微一顿。
他能察觉到云暮璟的颤栗,自然也懂云暮璟在害怕什么,墨眸不由得掠过悔恨和怜惜。
“孤,会好好怜爱你的。”墨寒诏低低诱哄云暮璟,“手,把孤的衣裳解开。”
云暮璟忍着难受,抬起有些抖的手,乖觉地探到男人腰间。
但下一秒,她不小心‘咔嚓——’一声把墨寒诏的玉带给扯碎了。
“对对不起殿下。”
墨寒诏低头看看,自己也顺势敞开的锦袍,轻笑间,凑到云暮璟耳畔地道,“无妨,孤这东宫,不缺腰带。”
“”
墨寒诏大概是清楚云暮璟单纯,一次次地诱哄她,把他里衣也脱下,一点点的二人肌肤相贴。
“璟儿”
云暮璟只觉得有这么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也在不停起起伏伏。
浅蓝色的床幔骤然晃动,她最喜欢浅淡的颜色,以往也尝尝望着那床幔呆。
可今日,她眼底被泪水覆盖住,那氤氲朦胧的水汽硬是让她看不清床幔的样子。
起先,墨寒诏确实对云暮璟很温柔,但渐渐的,云暮璟的哭声渐渐响起,显得破碎又惹人怜惜。
“呜呜。”
墨寒诏瞧着云暮璟这柔弱惹人怜惜的模样,宛若一朵白花,浑身上下都无一不透露出清纯欲色。
他墨眸中,光晕愈幽深。
守在暮月殿外的宫女太监们,听着里头暧昧的声响和女子低吟破碎的泣声,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这还是白天呢。
不过大多人多少是觉着高兴的,他们是暮月殿的人,负责伺候云暮璟。
自家主子得宠,他们之后前途才能越好。
暮月殿的动静一直持续到深夜终于渐渐褪去,云暮璟耳边的青丝被汗水沾在清丽绝美的容颜上。
整个像被摧残的不轻的花朵,娇柔至极地躺在那,疲倦地闭上眼,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狗啊,她这回哭,可不是装的,是真难受,想休息了。
但她越哭,身上的男人就越得劲,都不在乎一点她的感受么?
想到这里,云暮璟憋着那一股气,嗓子眼干涩又沙哑地喊道,“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