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紧锁在落文宇旁边的水壶上,她施法让窗帘呼在落文宇的脸上,她趁此期间打开他的水壶喝水。
猝不及防的被窗帘蒙住视线的落文宇吓了一跳,而后他伸手想要掀开挡在他前面的窗帘,可那窗帘纹丝不动。
外面的风很大,吹的窗帘就像是黏在他脸上似的。
一人一窗帘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如此滑稽的场面让尚胧月差点笑的将口中的水喷出。
当时她被糕点噎着,眼前的场景又太过好笑,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笑死其实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她要是在不喝水,她真的会被糕点噎死。
大口大口的水冲向喉咙,噎在喉咙的糕点这才下去。
新鲜的空气流入胸腔内,她感觉如获新生。
尚胧月那皱成一团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她顺势又摸了好几个糕点拿走,等坐回去后她才施法让窗帘停下。
“啧!哪儿来的怪风!”落文宇嘴里骂骂咧咧的。
尚胧月响起他刚才一个人跟窗帘打架的滑稽场景,憋笑都要憋出内伤。
落文宇面容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的眼神透着凶狠,视线落在刚才呼他脸上的窗帘上,也不知道他在跟一个窗帘较什么劲。
“幼稚鬼。”尚胧月在心中道。
现在才行了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貌似去漠洋差不多要行三个时辰,若不出意外大约在中午就能抵达。
时间还早,她还能补会儿觉。
睡觉前尚胧月贴了一张虚化符在身上,如果有人触碰到她,那人会直接穿过她的身子,贴上虚化符的尚胧月犹如灵体一样。
但这种状态只能维持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后就消失了,消失的时候皮肤会传来一阵刺痛,正好叫醒她。
贴好了虚化符,她才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等她再次睡醒的时候都快要到漠洋了。
虚化符消失的刺痛感并未将她弄醒,她睡的实在是太死了。
也是,这段时间忙碌的很,也没怎么休息好,睡的沉也是能理解的。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吁!”马车稳稳停下后,范伶下马跳上马车,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王爷我们到了。”
闭目养神的落文宇睁开眼睛,“嗯。”
尚胧月跟在他身后一并下了马车。
他们此刻就站在漠洋城门外。
这边的天色灰蒙蒙的,周遭的空气都洋溢着一种不详的氛围。
漠洋城门紧闭,似是一个只吃不吐的城池般。
漠洋城没有元城三分之一大,只是一座小城。
但瞧着眼前硕大城门,尚胧月感觉还是有些震撼的。
高高的城墙上还能看见来往巡逻的士兵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看着他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半儿她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