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自然明了阎埠贵的意图——不过是在做菜的时候顺手揩一点油水。
他坚定地摇头,“大爷,别介意,我自己也是厨艺精湛之人,
况且雨水早习惯了我家的饭菜,还是自己来更方便一些。”
阎埠贵只得讪讪一笑,转身离开了。
随后回到屋里,
没多久,一盘色泽诱人的土豆丝炒肉便上桌了。
何雨柱做菜时调味颇丰,味道相当浓郁。
菜肴的香味飘遍四合院,引得周围邻居都开始分泌唾液。
“厨师真好,日日有肉吃,这次又肯定是何雨柱做的了。”
“谁说不是呢,当厨师的,尤其是迎宾楼的大厨,哪会少食无饥?”
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击声。
何雨柱开门一看,
只见老太婆站立门前,目光不自觉地被桌上那盘炒肉所吸引。
看来是馋那肉了,不过她的身子骨还健旺,甚至不需借助拐棍支撑:“好孙子,做的啥好菜?奶奶从院子里就闻见香气了。”
回想起前世老太婆与何雨柱之间虽算亲近,
但她更多的是为了日后有个可靠的依靠,并非真心挂念他。
若非她联手伊中海对付何雨柱,事情断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若论及聋老太太对他的好,相比于何雨柱后来遭受的悲剧,不过是微乎其微。
为她奉养终身,到最后自己却陷入不幸,他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此生,何雨柱不再希望与聋老太太有任何交集。
“老太太,还请您不要再乱喊了,我和您之间无任何血缘关系,不是您的孙子。
若您有意认孙子,那您找别人便是,谁能愿意就由谁来。
我只是何雨柱,亦或称呼我柱子就好。”
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僵硬,心中虽是生气,但仍然强压怒火:“柱子,你父亲跟着一个孀居之人离开了,弃你于不顾。
现如今,你除了我再无任何亲人,若肯认我做奶奶,便多了一个人关怀。
将来遇到难处,奶奶也可以出手相助,至少生活中会有一份慰藉,不至于如此艰辛。”何雨柱却摇头拒绝:“我感激您的善意,但真的不必。
当初父亲离去,无人相助,无人关怀,我和妹妹自给自足,过得还算安定。
即便多出一位亲人,我还需担负起照顾之责,我认为实无必要。
我俩相依为命,这样的日子也颇为惬意。”
易中海曾告诫聋老太太,何雨柱脾气异常刚烈,但在她看来,孩子又能顽固至此吗?无非是多言几句、讨好一番便可以摆平。
未曾想,初次接触之下,何雨柱竟令她倍感头疼,真是软硬不吃。
尽管如此,聋老太太并未急躁,毕竟日子尚长,只要何雨柱仍居于此宅,日后自有机会。
“好吧,您不愿就算了。
不过若有困难时,欢迎来寻奶奶帮忙。
柱子,我看你在煮肉食,能否请老身品尝一二?我已经一日未进食,实在是饥饿难忍!”
说着,聋老太太未经允许便欲迈步进门,而何雨柱则坚定站立未动。
老妇人见状无法强行入内,眉头紧皱,“柱子,你是何意?竟然连碗小菜都不愿与奶奶分享?尊老乃传统美德,此等行径若被外人知晓,岂不是败坏了声名。”
多次遭到拒绝,即便是温婉的聋老太太此刻亦感到怒意难抑,更何况她素来非易于妥协之人,似乎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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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何雨柱提高声音回应道:“老太太,难道您和壹大爷他们共同生活时他们不曾为您准备食物吗?若真如此,这事我定会向街道办汇报,壹大爷的行为简直违背社会伦理道德,明言同住却食宿无着,何其可耻!”话语间愈响亮,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纷纷开门窥视。
老太太脸色尴尬,易中海自然给她准备了吃的,但全是素菜。
闻到何雨柱这里的荤腥,她自然心里痒痒。
这时候,大院里的人们都在关注这边的动静。
老太太急忙解释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真不好,老易给我备了饭菜的。
没想到一时间忘了这件事。
光顾着闻你家的香味,结果给忘了。
柱子啊,要不来我家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