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虹大惊失色,花自俏上前一步挽住她的手臂道:“本王将张桐3人送到蝴蝶城去了!”
“蝴蝶城!”殷虹双目发憷道:“蝴蝶城在什么地方?”
“蝴蝶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花自俏洋洋得意地说着,把手中的白纱布扇摇了摇道:“再远的地方对娘子来说也是来去自如!”
“来去自如!”殷虹狐疑不解地看着花自俏,不知他这话的意思。
花自俏呵呵笑道:“因为娘子现在已经有了飘功!想去那里就上那里!”
“飘功!想上那里就上那里!”殷虹瞪直一双眼睛懵懵懂懂。
花自俏揽住殷虹在她的嘴上亲吻一下笑声不止,道:“本王给娘子下种子时已经输进蝶气,蝶气也就是道家讲的仙气;娘子身体内部有了仙气还不像本王这样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天上地上自由飞翔!”
“你说我能飞翔!”殷虹眼睛瞪得仿佛牛丸,不敢相信地盯着花自俏道:“你是在骗我吧!我一个凡人怎么突然间能飞起来!”
花自俏笑出声来:“谁让娘子做了蝶王的王妃?既然做了蝶王的王妃会飞还不是小菜一碟!”
“蝶王的王妃!你是蝶王?我是王妃?”殷虹疑惑不解地凝视着花自俏,突然摆手后退道:“不不不,蝶王就是妖孽;你是妖孽,我怎么能和你在一起!”殷虹又一次惊慌起来!
花自俏有点不高兴,脸色瞬间阴沉起来;一只手伸在殷虹眼前突然成八角鱼的脚爪恶狠狠道:“娘子既然不愿意做碟王妃,那孤家只能把你撕成碎片!”
殷虹“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像像古装戏中的奴婢那样嘴里呼喊:“大王饶命!奴婢该死!奴婢情愿侍寝皇上大王不离不弃!”
花自俏神采奕奕地挽起殷虹衣袖飘然而去;行未多远突然打住脚步道:“娘子且慢,本王既然来这木犀川;带你一个回去未免遗憾!倘若再带一个美人同归,那才是好事成双……”
殷虹眼仁珠子一下子绿了,她是个面如桃花心似刀的美女蛇;一双三角形的蛇眼把个性彰显得淋漓尽致,花自俏的话语突然激起她无尽的复仇火焰。
殷虹为了保存自己才谋划了急救室、桂花林两场凶杀案,两场凶杀案的目标是林然和陶豆豆;只有杀死林然和陶豆豆无人证明殷虹在后面给林然下手,似乎才能免除牢狱之灾。
殷虹从惧怕坐牢,倘若自己重新被投进牢房面对的只有死亡;殷虹不想死亡她要做最后的挣扎。
殷红把眼仁珠子在眼眶中骨碌碌转了几圈,喜笑颜开地对花自俏道:“官家,奴家知道有个绝色美人;如果给您做王妃那可是天地配对!”
花自俏“哟呵”一声:“是吗?此美人比娘子还美?”
“那当然比奴家美喽!人家的美貌能把奴家甩出几条街!”殷虹有点吃醋地说着,瞪着蛇一样的眼睛瞄了花自俏一下;把身躯往他肩膀上靠了靠气若幽兰,句句珠玑道:“奴家说的这个美女叫陶豆豆,她是方圆500里盖了帽的姑娘;胸部比奴家的高耸一倍,屁股比奴家的还要翘……”
“如此美好!名字叫陶豆豆!”花自俏不屑一顾地打断殷虹的话:“美人现在何处?”
殷虹一怔,有点莫能两可地说:“可能在天北市人民医院!”
殷虹之所以莫能两可,是因为黑桃七洪星赶来木樨川后向她通报了陶豆豆在贾尊显身边的消息。
洪星说自己当时给贾尊显打电话陶豆豆接了,陶豆豆说自己就在贾教授身边守着;贾教授正在手术室做手术。
殷虹听见陶豆豆守在贾尊显的身边心中的黑血便往上翻,陶豆豆是自己的仇人;是她约来林然刺杀贾教授的,自己离开后她却在他身边真实难能理喻!
难道陶豆豆在贾教授身边卧底?是啊!现在尽管不是战争年代但人和人的明争暗斗甚嚣尘上,陶豆豆要选择卧底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当然陶豆豆也是贾教授的嘴子,要不贾教授咋会和殷虹约定好了而要把陶豆豆带到张咕咚胡同128号去……
殷虹后悔自己当时离开手术室,自己要是不离开现在恐怕还在贾教授身边;可自己离开是为了铲除林然和陶豆豆啊!再说手术室值班护士要尤楠主任签字贾教授才能做手术,自己离开是为了观察急救室那边的动静。
陶豆豆可能是在自己离开手术室跟踪护送林然的两辆小汽车时来到贾教授身边的,这似乎也是天意非人力能够左右……
不管怎么讲,陶豆豆潜伏贾尊显身边对殷虹都是一种威胁;殷虹痛恨陶豆豆,发誓要让她死得难堪。
花自俏说出还想再带一个美女回去的话正中殷虹下怀,殷虹供出陶豆豆是想借花自俏的手杀死自己的仇敌。
花自俏听殷虹说陶豆豆可能还在天北市人民医院,狐疑地看着她眨眨眼睛道:“可能是什么意思?可能就是不确定是不是?不确定我们就不能捕风捉影,更何况天北市在大禹岭以北路途遥远;在下要在附近找美女!”
花自俏的话不啻于当头棒喝,击破殷虹吹出嘴的气泡;殷虹是自己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圈佯装嬉笑道:“那好,我们就在附近寻找!”
殷虹说着咽咽喉咙道:“附近好像也有一个美女,名字叫鹿潇潇!”
殷虹说着顿了一下声音清脆道:“鹿潇潇也能把奴家甩出几条街,她是潇潇集团的董事长财大气粗;经营的潇潇娱乐中心是天北市的标杆企业!”
花自俏有点惊喜地瞥了殷虹一眼道:“娘子说鹿潇潇是董事长,那感情好,本王要修建一条通往地心的道路正好缺少资金;鹿潇潇就是本王的一只枕头;她在何处?我们马上去找!”花自俏有点亟不可待。
殷虹莞尔一笑,把手回指一指道:“呶,一步之遥;就在木樨川的鹿家小宅……”
鹿潇潇目送林然、欧阳天几人走出鹿家小宅,叫上张子栋来到后院的祠堂里面用纸扎制作花圈。
老庚爷去了,鹿潇潇只能把哀思寄托在花圈上祭奠老人的亡灵。
张子栋找来一搂扫帚棍捆扎成几个圆状物,一个有碾盘那么大;其它几个大小各异。
圆状型的花圈框架平放在祠堂的屋地上,张子栋跟在跟前给上面糊白纸。
鹿潇潇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把纸张叠起来用细铁丝扎成莲花状。
莲花出污泥而不染,洗清水却不妖;清香醉人,洁身自好;是花朵中的君子。
花券商花朵做成莲花状,是鹿潇潇对老庚爷最深沉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