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你们阅读体验,我已经不怎么写p话,这番话写在文前,尽量不影响大家,请多见谅。
昨天我写了红烧肉,然后评论里都在说不要放酱油。
我看着这些话,呆坐了一个小时没动。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在书里提及了很多人,没有写名字,比如伍先生,两位部长我说高个子和戴眼镜,五个师,我甚至还写了初中生等等很多人。
你们都能瞬间知道是谁,并且提及许多逐渐消失在记忆里的故事。
昨天,你们甚至还知道他老人家不吃酱油。
原来,我们从来未曾忘记他们。
老人家一生殚精竭虑,低头百姓生计,抬头江山社稷。
我给自己倒了杯用记忆酿的酒,
敬这人间的风,
敬他们未完成的梦。
常威踩着一地的落叶走向范家。
院子里有一树腊梅,范团儿就坐在树下,仰静静的注视着疏疏落落的梅花。
在听见脚步声,她扭头看来的那一刻,脸上不自觉地绽放出幸福的微笑,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而光彩夺目。
初见乍惊欢,
久处亦怦然。
这会还不用帅气来夸赞一个男人,形容男人好看时,往往会带着贬义的骂一句小白脸。
能被骂小白脸的男人都是精致的。
常威不会给女人这样的感觉,他的身体还未长成,略显单薄,不说话的时候文文静静,开口就是痞贱,也没有小白脸养眼。
但是他身上有种无法言明的独特气质,就这么脚步悠闲的走着,竟然让范团儿觉得这冬日有些温柔了!
风吹来腊梅的香气,常威轻嗅了下,缓步走进院子笑道:“等我很久了?”
范团儿的脸颊微微泛红,目光紧随着常威的身影,“没有,只是这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注意到梅花开的好。”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常威轻声念了句王安石的诗。
他倒是想念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只是这还没写出来,得等两年。
可惜了那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听见门外的声音,范妈走出来,见到常威的那一刻,脸上不自觉的浮出笑意,“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聊什么啊,赶紧进屋里来。”
她甚至没有喊常威的名字,就这么自然且随意的邀请着。
常威莫名觉得范妈的笑容竟然和老娘有些相似,都带着怜惜和宠溺。
“婶,不冷呢。”
“怎么会不冷,我都冻的打哆嗦。”范妈走近几步,扭头看了眼女儿,柔声道:“你也是的,在外面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多穿点。”
范团儿的脸颊滚烫,颔不语,只有耳尖从间探出一抹粉红。
常威愣了下,笑道:“团儿姐赶紧进屋,梅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的。”
范妈倒是想继续说,被范团儿挽住胳膊扯了扯,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下去,见常威手里提着两个网兜,不满道:“你来就来,还提什么东西?”
“两瓶酒,两盒茶,都是给范叔的,我也不知道该给您带什么,就拿了双皮鞋,听说在北边很时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