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庚把碗往晖昀面前一推:
"喏,荠菜肉的。"
晖昀一言不发地看著他。
"不吃荠菜?"猫咪吞几口抬头:
"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将脸埋碗里:
"就想让你见见我妈"
晖昀愣。腾腾的热气熏得眼睛雾蒙蒙的。
"怎麽?生气了?"看他半天不说话。
晖昀弯了弯嘴角,掐了嗓子撒娇道:
"谁让你只说‘同学的??人家要名分~~~名分~~~"
一脚膝盖。
吃饱喝足後两人留下来又帮了会儿忙。晖昀腿脚不方便就帮忙记帐。
走前寒庚妈妈拉住晖昀的手说:
"寒庚要有你一半懂事就好咯!"
"还不快叫‘妈!"猫咪撅嘴。两人笑。
为了晖昀的膝盖回去叫了辆车,路过屈臣氏时庚猫让司机停一下。
晖昀看到那标志性的绿色就想起之前海报的事,不免窘迫。猫咪倒是毫不介意地硬把他拉进去。
给老妈买了盒护手霜後兜啊兜,眼睛忽就一亮:
"咦?又出了个密瓜味?"摆弄著货架上的"新品"。
"怎麽了你?上火了?"替鹅爹擦去蜿蜒的鼻血。
"还是备著吧比较卫生"猫咪红著脸又拿了盒巧克力味的和草莓味的。
刚想问"浮点好还是螺旋好",就见某人已站在一地血泊中摇摇欲坠了。
"真没用"边心疼边bs地扶他到商场的长椅上坐著,仰头好一会儿才止住了血。
"我是个禁欲过度的正常男人好吧?"晖昀红著脸报怨。
"谁让你好得这麽慢的"猫咪红著脸反驳。
屈臣氏的袋子掉地上,滚出盒"草莓味"。两人同时伸手,抓到对方的手时笑了。
"我爸和表叔去天津了"猫咪忽然说。
"做生意?"
"嗯"疲倦地倚在晖昀肩上:
"老妈的店一直是表叔帮衬著,他这一走"
"放心──咱妈的事我会多担待!"
一脚膝盖。
"他们要去多久?"
"两年吧"
晖昀蹙眉。
两年──这个过於凑巧的年份
心中隐隐的不安,但愿只是多虑
一个月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标本菊边感叹"小强就是小强"边下了道指令"再静养一月"。
训练是无望了,有雏菊爷爷的无数沿线监视著於是只能在一旁帮大家指导指导点点名什麽的。
周四晚6半是老生的训练,之前两小时是跆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