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特训,就能达到她的六七分。够用了,这么定了。
“笙笙,我听你的,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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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谁让你叫我笙笙的?我允许了吗?”
“外婆这么叫的,我觉得好听,就,我不在外人面前叫,只有我们俩时叫。你要是不愿意,我,我不走了。”
又来了。
“你威胁谁呢?随便你,赶紧走,消失。记住我白天和你说的那些话。”
“我没威胁你,我知道了。笙笙,明天我再来,你继续给我讲,我爱听。”
相对于高继辉愉悦的心情。在一边观察的沈锐却满面沉思,‘若是太子,为什么对南笙唯命是从的样子呢?而那魏魁可不见得对太子这样的表现满意。南笙会斗得过魏魁吗?怎样才能提醒南公子呢?’
“沈大夫,让您久等了,请上车。”
“你是忙人,我无事。”
“沈大夫,是这样。明天大家都休憩,我想给你做手术。大黄,往沈大夫家去。
你不必紧张,我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只是,手术过后需要躺几天,得有人护理,你不可以说不用。必须用。
我不想辛苦救治你,因为后续护理出现不良反应。”
“南公子,我明白,你让我家人或亲戚来照顾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啊!”
“那你对村里的人有没有比较放心的,他愿意照顾你,且会照顾人的人选?”
“这个,有倒是有。我怎么和人说?”
“没关系的,我来说。”
“那就让关冬挺和林荣他俩谁都行,都是好的,拿得起。”
“好,说定了,让他们都来。你明天早上最好空腹,可以喝点水,准备夜壶,手术完了要用。
还要洗个澡,你得躺几天。你平时有没有头晕,头疼,太阳穴胀痛的情况?”
南笙怕他有高血压,但他这么年轻,还不至于吧。
“没有,我没有其他的不适。其实,我是会武功的,就是不敢用内功,它就是个定时炸弹。
我自己有时打两趟拳,象征性的比划一下招式,不能动气。”
“好,我有数了。如果手术成功,您会恢复到以前的状况。
敢问沈大夫您的武功如何?如果有可能,可否传授我内功和轻功心法。
我不会白学的,作为交换我也教您我的武学。”
“当然可以,你救了我,别说交换,我全传授于你又何妨?就这么说定了。”
“好,您会学我的招式的,而且您会上赶子追着我学呢。还有,我希望您能在村里教半大小子们一些拳脚。
我是这么想的,村子一天比一天好,总会有不要脸的人来滋扰的,我们有必要做好防备工作,保护我们的家园。”
南笙说完看着沈锐,沈锐也看着他。
“怎么了沈先生,您不高兴吗?我自己~”
“我愿意,我就是觉得你做的事,说的话跟你的年龄不符,你很成熟,比我都稳重。
看问题比较长远,目光坚毅,仿佛这些事情以前做过似的,随手即来。”
“哪里哪里,先生您看啊,我是生意人,好不容易找到你们村想展农事,挣点辛苦钱,不能被那些长红眼病的人给抢了去,对不?
还有村民们这么劳累。您也看见了,又挖沙,又平地,又开垦荒山的……
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日子,还没开始过就被人惦记上了,您能看着不管?”
南笙见自己成功转移了沈锐的思考方向,继续加把火,
“再说了,您沈大侠以前指定是不简单啊!我也不追根溯源了。
我想您自己也不想您的一身武艺失传了吧?广招门徒,扬光大,还能使村民们有所长进,保护好这一方水土,何乐而不为呢。”
“南公子,我有个条件,传授可以,不要大肆宣传。沈某还要寻找当年致我伤病,要取我性命之人。
其实我是改头换面来到这里的,我现在的名字叫沈锐,字新来。以前我叫沈悦,字贤吉,是恩师给我取的,我随师傅的姓。”
看一眼南笙接着说,“还有,你别您,您的,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这个不好,您是可以做我爹的年纪了,以后我跟您习武,还是师傅呢。您应下这事儿,用什么方法传授,我不管。
而且有时间我也学一学哈!好了,早就到您家门口了,回去吧!明天见。”
沈锐下了马车,深施一礼,“多谢南公子,慢走,再会。”
高继辉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回忆今天南笙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受益匪浅,而且特别让人容易接受。
他则像个小学生一样吸收了先生今天的教诲,感觉意犹未尽,他已经打开了求知的欲望。
而南笙也坐在马车上去往林家。她还有两个针灸患者,林老妇人和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