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洗完澡,又拿几个盆子装了些冰块放在屋里降温。
空间里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人待久了也会感觉有些不适应。
所以他偶尔也会在自己屋里睡觉。
躺在床上的王建军忍不住想起白天时见到的那个女孩。
那张让他惊艳的脸现在已经有些模糊。
王建军试着回想,但总是想的有些不真切。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屋外传来沙沙的声音。
王建军现在的身体可以说是耳聪目明。
他的眼睛在漆黑的屋里也能大致看清一些东西。
耳朵更是好使,一些细微的声音也能听到。
他以为是小偷。
随即起身将窗户缝推开一点。
结果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原来是院里几个小伙子偷溜到后院偷听墙角。
他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好像是有这么个传统。
类似于闹洞房。
一般偷听墙角的都是些未婚男人。
结了婚可是要被当成耍流氓。
王建军瞥了眼,总共有四个人,这些人里就有闫解成和傻柱。
印象里贾东旭结婚那会人可比这多了去。
全院未婚男青年全都去了。
据说那晚贾东旭的战斗时长是十分钟,其中还包括脱衣服的时间。
这会几人正蹲在窗户底下等着刘光齐办好事时吼一嗓子。
这种缺德事也就新人结婚时能闹一闹。
平时你要搞这种非得被人打的亲妈都不认识。
王建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想知道接下来会生啥。
结果没等多久,刘光齐婚房的房间突然被推开。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盆水泼在几个大小伙子身上。
几人被一盆水泼得哇哇乱叫抱头鼠窜。
随即就听到屋里刘光齐的声音传出来。
“傻柱!闫解成!王大锤!我听到你们俩的声音了!想听我的墙角,我先让你们喝我老婆的洗脚水。”
王建军直接就被逗乐了。
刘光齐这是预判了傻柱他们的预判。
见没戏可看了,王建军也就关了窗睡觉去了。
另一边,刘光齐的屋里。
小两口正清点着这次婚礼的礼金。
刘光齐的老婆陈小红看到贾家那两毛钱的礼金有些不悦道:
“光齐,这贾东旭是谁啊。随礼随个两毛钱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嗨,那家是中院的贾家,刚才中院闹事的就是他们家。以后咱少和他们来往,那家人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贾张氏刚才在中院闹事,后院的人都听到了。
也就是老刘今晚高兴喝醉了,不然高低得给贾张氏几鞭子。
陈小红听了皱眉道:
“光齐,我还是不想住在你这个四合院。挤就不说了,上厕所洗澡也不方便。
我觉得还是我家那个筒子楼住的方便。”
陈小红父亲是小领导,单位给他分配了一个筒子楼。
从小住惯了筒子楼的她,突然搬到四合院还是有些不习惯。
刘光齐心道要是有条件我也想住筒子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