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路上我亲自给一名患者做了人工呼吸。
父子俩见状后,摇下车窗阴阳怪气。
“真不嫌恶心,谁的口水都肯吃!”
我装作听不见刚准备去拧车把手,车却猛的往后挪动了一下。
儿子探出头笑嘻嘻道:“爸爸生气吃醋了,作为惩罚,妈妈你自己想办法下高架吧!”
后来我透过窗看去,副驾驶上明显多了一个人,卷着***浪的身形清晰可见。
听着里面传来的讥笑,我心凉了半截。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小腹,顶着父子俩错愕的视线,头也不回的上了病患的车。
1
给高架上偶遇的病患做完人工呼吸后,周围掌声雷动。
我红着脸低调的小跑回了自己的轿车旁,刚准备开车门,就听坐在车里的丈夫冷不丁开口。
“真是不嫌恶心,谁的口水都肯吃!”
“大过年的,晦气!”
我装作听不见继续去拧车把手,车却像是故意针对似的,猛的往后挪动了一下。
正不解时,儿子探出头笑嘻嘻道。
“爸爸生气吃醋了,作为惩罚,妈妈你自己想办法下高架吧!”
闻言,处于兴奋状态的我像是猛的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你们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妈妈,开车的是爸爸,他不高兴了,怎么能让你上车免费享受劳动力呢?”
林璟年明明才十岁,说出来的话却狠毒无比。
“高架还堵着,妈妈你现在开始走,说不定还能比我们早到一会儿呢!”
我没有应声。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不少车主看我孤零零站着,都纷纷降下车窗询问。
我知道,他们父子不是因为我救人才想要折腾我,而是骨子里的恶趣味在作祟。
尤其是林峻池,近几年性情大变,对我格外苛刻,只要我做的事情有一点偏离他的预期,就要变着法的折腾我。
林璟年也被他带坏。
每次都喜欢用贬低、羞辱我的方式来满足他们的快感。
“林峻池,这外面多少度你知道吗?”
我低着声音道:“真的会死人的!”
林峻池不屑一顾。
“你不是医生吗?快死了你感知不到?我看你挺有活力啊!”
“还自诩洁癖呢,哦,不会看那个男人长得年轻帅气,才忍不住扑上去人工呼吸吧?”
谁能想到这种话是一位丈夫在自己儿子的面前脱口而出的。
“林峻池,求求你别把我想的这么龌龊可以吗?”
我几乎是卑微到骨子里的恳求他。
“哦,那你自己解决啊。”
“高架也就几公里,如果你真的昏死过去,再找人给你做人工呼吸呗。”
2
林峻池从不把我的性命放在眼里。
林璟年亦是,“妈妈快开始走吧,要是爸爸气上加气,可就不是几公里这么简单咯。”
是了,他们父子俩对我做的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前两周就因为我去林峻池的公司给他送文件时,忘记把桌上的东西归位。
回家后硬是让我顶着零下五度的寒风,在露台外面洗了整整一夜的棉被。
洗到生理期仅仅只一天就没了不说,还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堪比凌迟。
后面发了高烧更是无人问津。
林峻池直接带着儿子出去自驾游潇洒,扔我一个人在卧室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