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这狭小的车内,吴叔身材强壮,便有些伸展不开,他臂膀被绑着,被陆宇摆出各种不堪的姿态狠狠冲刺,时而以头拄着车底板被陆宇倒提着冲刺摇晃,时而全身的重量都被身后的通道支撑,每次被撞得太深入,他想要躲闪都躲不得。
他被欲望冲卷,根本记不得还在车上,只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稳重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他慢慢被无尽的激情和欲望卷进快感的漩涡,身体时不时被陆宇掐摸冲撞得痉挛颤抖。
不知过去多久,吴叔已经没有半点理智,先前的恳求和呻吟变作哭腔,后来竟当真被陆宇干得哭了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轮廓阳刚的成熟模样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挣扎哀求,声音断断续续,肌肉鼓鼓的强壮体魄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
“吴叔,你求我干死你的,现在想要反悔?那就再跪下来求我,求我饶恕。”
陆宇浑身大汗,精力旺盛持久得如同神祗,在疯狂征伐的同时,沉沉喘息着诱惑。
吴叔没有理智,百依百顺的服从,但他双臂被麻绳紧紧绑到了背后,如此挺着胸肌战战兢兢地跪求,浑浑噩噩地用口舌服侍,只不过更在陆宇心头火上浇油罢了,怎能逃得脱?旋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欲望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腹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腹。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穴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吧,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摸了摸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
这条街道虽然偏僻,却并不算狭窄,前后各有一辆黑色轿车行来,已经靠近了这里。它们两头夹击的压迫式缓行,在黑暗夜色中的黯淡路灯下,像是两条匍匐而来的毒蛇。
——郑毅?白庆?洪西洋?还是别人?
陆宇脑中瞬间念头连闪,从容不迫地把吴叔轻轻往后座上放好,再给他系上安全带,然后才矫健地往前一窜,转眼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毫无犹豫地率先出击,脚踩油门,电射似的往前方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对方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玩命呐?
陆宇手握方向盘,在靠近时陡然旋转双手,使车子近乎扭动地从对方下意识让出来的空隙中冲了出去。
——不可能是郑毅,他的手下还不至于这么菜。
陆宇从车外后望镜看着后面两辆不复平缓的黑色轿车,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再踩油门,同时按鸣喇叭,如同带着哨声的离铉之箭,倏然冲出巷口。
巷外还有一辆车停着,红色保时捷,嚣张的敞篷,也不嫌秋夜里冷。
陆宇转瞬间扫了一眼,嘴角便翘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洪西洋,原来是你,难怪一直没去搅扰我,居然玩起潜伏了,是要突然袭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把我彻底吞掉?行,爷们让你吞,总会让你吞个够!
陆宇温和地笑着,目不斜视地从保时捷旁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强烈的夜风。
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刮乱了洪西洋的头发,凌乱了他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却仿若不觉,急忙扭头去看消失在夜色中的银白色轿车,兴奋地咬牙道:“够野性!够气派!这小子太对我胃口了!追!都给我追上去!”
远去的轿车中,陆宇神色淡淡的,幽黑的眼眸底下却有欲望未满的暴虐逐渐弥漫升腾:下次得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是还要搜寻青铜酒樽么?既然有人等的这么辛苦,总要给他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