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看了戒指一眼,眼底有些许怔愣。
“当初我订婚时,你看着我手上戴的素尾银戒还哭过。”
谢璟渊缓缓拿起了戒指,眼神中满是深情:“这才是对戒的另一只,从一开始它就是为你准备的。”
车内的灯光明亮,戒指上他们名字缩写的字母,清晰可见。
谢晚宁沉默不语,心绪复杂。
谢璟渊牵起她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而后,他抬手亲吻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新婚快乐,妹妹。”
……
领证的事,谢晚宁谁也没说。
傅时宴不知是如何知道的,打过来个电话,她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谢璟渊拿走了,不知道谢璟渊说了什么,傅时宴没再打过。
中午时候,傅时宴找上门来闹过一次。
谢晚宁听到了动静,懒得下楼。
另一个知道的人是谢老太太。
谢璟渊回去老宅族,在谱上写她名字的时候,被谢老太太知道了。
谢老太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这个不肖子孙逼迫了晚宁丫头,但谢璟渊亮出了两本结婚证。
木已成舟,谢老太太除了大怒之外也没有办法,对谢璟渊动了家法。
卧室内。
谢晚宁穿着一袭丝质睡袍,长发随意散落,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边吃葡萄,边看剧本。
进来换鲜花的佣人王嫂,忍不住说道:“太太,听说先生在老宅受了99条鞭子,助理扶着回来的,家庭医生上了药,现在还没退烧,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谢晚宁没有应声。
王嫂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后天,先生还要做骨髓穿刺手术,太太你不过不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