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姐姐的骨灰坛坐在沙发上,就σσψ好像抱着姐姐在我身边。
“姐姐,这些人真有意思,好多人当初都是骂你的,现在却跑过来和我道歉,和我道歉又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能为你做决定?”
我想笑,可笑着笑着我就哭了。
他们有人知道当初的自己错了有什么用,我永远没有姐姐了。
我枯坐在沙发上,时间不觉到了晚上,我又抱着姐姐的骨灰坛去卧室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如此循环到第三天,可以去铁匠铺取项链了。
我从床上起身下床,一阵头晕眼花,两脚发软险些栽在地上。
我扶着墙坐下,胃里泛着一阵一阵恶心。
才想来,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喝了点水儿,又吃了几片面包才缓过来去了铁匠铺。
拿着项链我看了又看,和我设想的差不多,但它更精美、更漂亮。
我付了尾款就急匆匆赶回家,把姐姐最后的一点儿骨灰收集起来,撞进那个小小的弹壳里面。
不多不少,刚好全部都装了进去。
我抚摸着项链:“姐,以后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我们一起去上学,一起走出大山,一起去看那些从来没看过的风景。”
“你应该不会反对我把你绑在身边吧?如果你反对的话,那你就来我的梦里告诉我你不愿意。”
实际上,除了发现姐姐离开的那天,我再也没梦见过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