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保安室调出了监控,晏司寒和温苒出现在3楼的妇产科。
1号专家诊室,欧阳源。
耿家的二女儿生产大出血,是他主刀剖腹。
一天只挂6个号,在妇科领域极具盛名。
市里阔太太们的御用医生。
晏夫人问副院长,“温苒检查什么?”
副院长为难,“病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是怀孕吗?”晏夫人心脏噗通噗通的,“你回答是与不是。”
副院长瞟了一眼旁边的椅子,温苒验血的时候,晏司寒的司机就坐在椅子上,表面谈笑风生,实际字字深意。
晏夫人和晏公子哪个都得罪不起,也没必要得罪。
他横了横心,“您多虑了。”
似是而非的回答,晏夫人拧眉,正要继续问,副院长仓促结束了通话,“抱歉,晏夫人,我接待家属。”
电话挂断,晏夫人反而冷静了。
她并未惊动晏司寒,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有一万句话敷衍应付。
晏夫人悄悄去北房找温苒。
温苒洗完澡,一出浴室,晏夫人在梳妆台翻相册。
翻到她初二过生日的照片页。
一张全家福。
她在中间,左、右是晏淮康夫妇,晏司寒高大清俊,伫立在后排,双臂展开,搂着父亲母亲,乍一看,也将她纳入怀里。
温苒笑得开心,他不笑。
二十二岁的晏司寒,气质格外深隽,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