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斗篷上还有淡淡的木香。
&esp;&esp;忽的传来木门嘎吱的响声,一个脚步声缓缓走近,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穿过他的后颈将他揽了起来。
&esp;&esp;江槐序上半身的斗篷悄然滑落,他有些慌乱,赶紧摸索着把斗篷捡起来护住身子,没曾想拉错了地方,上半身才遮住下半身又漏出来了。
&esp;&esp;他明显不知所措,只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来人的衣裳,“烦请阁下帮忙”
&esp;&esp;沈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怀中白牡丹似的美人,非但没给帮他,还把整个斗篷都扯了下去。
&esp;&esp;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坏笑道,“你不问我谁?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esp;&esp;怀中人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挡住腿间,脸已经红了大半。
&esp;&esp;他垂下头,小声呢喃,“我……昨晚谢谢你救我,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还有,这是哪儿……”
&esp;&esp;他的声音比平常所见的文弱书生都还要清凉纤细,这还是沈绩第一次觉得听别人说话跟听曲一样。
&esp;&esp;他心中暗恼,昨夜光顾着爽,都忽略他的声音了。
&esp;&esp;沈绩轻笑,“谢?你不觉得是我趁人之危,污你清白?”
&esp;&esp;江槐序摇了摇头,“于我而言,能活着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esp;&esp;“清白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esp;&esp;一听这话,沈绩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上一通抚摸,引得他的身子又是一番战栗。
&esp;&esp;“呵,所以,你还跟其他人睡过?”
&esp;&esp;江槐序欲撇开他的手,但他的手筋被挑断了,在力气上完全不占优势。
&esp;&esp;他有些受不住沈绩的侵袭,连忙道,“没有,你是第一个快放开我吧……”
&esp;&esp;不知怎的,沈绩莫名觉得跟他说话格外的轻松有趣,因为这男人每句话都说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esp;&esp;他摸得上了瘾,甚至想重温一遍昨夜抵死纠缠的画面。
&esp;&esp;沈绩按住江槐序,还没开始爽呢就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
&esp;&esp;沈绩满脸的不悦,特么的兴致都到了,你给老子昏倒??
&esp;&esp;“喂,江槐序?别给老子装死!”
&esp;&esp;他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只能强压心中的欲火,停下了动作。
&esp;&esp;此处没有多余的衣服,加之昨天那套白色舞裙已经破的不能穿了。
&esp;&esp;于是乎,沈绩只好用那条披风简单把江槐序包了起来带回军营。
&esp;&esp;大帐里,军医提着药匣匆匆赶来,检查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给沈绩回话。
&esp;&esp;“主上容禀,这位公子身子骨太差了,还是残疾,也不知道是被哪个没心肝的禽兽不知轻重的轻薄了!”
&esp;&esp;“现在身体掏空得厉害,需要大补方能挽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