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江鹤年吗?爬了人家陆营长的床又怎么样?人家心上人回来,还不是得靠边站!”
“作风不正的烂裤裆,烂黄瓜,离了陆营长谁还要他!”
“还是徐容川好,人家大学生在报纸上都发表过文章,他才配得上陆营长哩!”
江鹤年听着,心里只像被刀片刮过。
其实当初他的学习成绩也很好,可临高考前,却发生了和陆芷卉的那事。
为了他的名声,两个人匆匆扯了证,他后来也没再去考大学了。
江鹤年看了眼那些村妇,只当没听见。
却没想到一个瘦小的人影却提着扁担冲了出来,破口大骂。
“我呸!我看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儿子娶了军官,一辈子享福过好日子!轮不到你们嚼舌头!”
江鹤年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顿时鼻尖一酸。
“阿妈……”
江母听到声音,赶紧扔下扁担,将他一把抱住。
“鹤年别难过,放心,有阿妈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江鹤年看着江母饱经风霜的脸,想到上辈子她被癌症折磨的模样,泪水就止不住地流。
上辈子阿妈过得太苦,重活一世,他一定要好好照顾阿妈!
江母和他一起回家,路上问:“芷卉呢?”
他有些担忧地压低了声音:“阿妈刚才听她们说什么心上人?”
江鹤年一僵,心头苦涩蔓延。
无数的话堵在喉咙,他却只能摇摇头说:“她……临时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