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这亲密无间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江鹤年的眼。
徐容川靠在陆芷卉身侧,看了眼江鹤年,而后神色落寞地垂下眼睫。
“芷卉,鹤年同志说的对,为了你的名声,你还是别来了,我自己能行。”
陆芷卉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冷眼看向江鹤年。
“我行得正坐得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说罢,她转身蹲下,扶着徐容川往楼上走去。
江鹤年满心苦涩,再看不下去,拳头攥紧又放开,转身上楼。
上楼时,江鹤年听见身后有人打趣:“芷卉,这么宝贝你男人啊,上楼都要扶着!”
这话把江鹤年最后的体面打破。
他心尖像是被针狠狠扎过,酸与痛一齐袭来。
陆芷卉似乎说了什么,他却根本不敢去听,加快速度上了楼。
落荒而逃一般。
晚上,江鹤年收拾好心情,做了一桌的菜。
他想和陆芷卉坐下来好好聊聊。
如果她真的放不下徐容川,那他们就离婚,对两个人都好。
可天色渐渐暗下,他却始终等不到陆芷卉从楼上下来。
江鹤年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他看着面前已经完全冷了的菜,解下围裙,正准备起身上楼去找她。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
徐容川温和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鹤年同志,芷卉让我跟你说,她今晚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