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年发现时,满心的不可置信。
他想质问,却只能对着陆芷卉的灵位无言沉默。
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江鹤年咽下喉间酸涩,迫切的等着一个答案。
“你还喜欢他吗?”
陆芷卉垂眸沉默半晌,只冷声说:“与你无关。”
她看向江鹤年,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放心,我嫁给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别的事,你不该问。”
说罢,她转身离开,只留给江鹤年一个冷漠的背影。
“负责……”江鹤年轻声重复,只咀嚼出无限心酸。
不敢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对徐容川余情未了,对自己,却只有“负责到底”。
难道重活一世,自己还要对着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守几十年活寡吗?
江鹤年听着滂沱的雨声,一夜无眠。
翌日。
天边刚亮起一抹鱼肚白,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就突兀地响起。
有个村民在外面喊:“陆营长,有人找您。”
江鹤年掀开被子下床,正想出去看看。
就听见陆芷卉问:“谁找我?”
来人声音犹豫,似乎是在回忆:“一个男同志,好像是叫……”
“徐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