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往嘴里送。
“且慢!”
小碗一个箭步上前,
“这豆腐这豆腐是用老醋腌过的!”
她夺过盘子,自己先尝了一口,瞬间酸得皱起整张脸。
太后狐疑地看着我们,我趁机往面粉缸里又钻了钻。
西域美人见状,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串葡萄:
“那不如尝尝我亲手做的葡萄羹”
“葡萄羹?”
小碗冷笑一声,
“御膳房今日特供醋溜葡萄!”
她抄起醋坛子就往葡萄上浇。
一时间,酸味冲天。
太后被熏得连连后退,西域美人更是眼泪汪汪。
我躲在面粉缸里,听着外头鸡飞狗跳的动静,突然觉得这比批奏折有意思多了。
当晚,我躺在龙床上,手里把玩着小碗塞给我的乌木筷。
这筷子看似普通,却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筷身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极了某种古老的符号。
我正琢磨着,李德福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御膳房走水了!”
我翻身下床,连龙袍都顾不上穿。
跑到御膳房时,只见小碗正指挥众人灭火,脸上沾着烟灰,却还在骂骂咧咧:
“谁让你们用猪油灭火的!这是要炸厨房吗!”
我抄起水桶就要往里冲,却被她一把拦住:
“阿九!你疯了吗!”
她的手掌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突然愣住了。
月光下,我胸前的龙纹胎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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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的手还贴在我胸前,她的瞳孔在月光下剧烈收缩。
御膳房的火光映在她脸上,将那张总是凶巴巴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
“你”
她的声音有些抖,
“你是”
我低头看了眼胸前的龙纹胎记,又抬头看了看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
李德福已经跪在地上开始磕头,其他太监宫女也纷纷跪倒,只有小碗还站在原地,手掌依然贴在我胸口。
“大胆!”
太后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
“还不快把这个冒充圣上的狂徒拿下!”
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我叹了口气,伸手从面粉缸里捞出那根乌木筷:
“小碗,这根筷子”
“闭嘴!”
她突然收回手,抄起旁边的醋坛子就往我身上泼,
“你这个骗子!”
我被酸得睁不开眼,却听见她在抽泣:
“我教你切菜,教你颠勺,教你你这个混蛋!”
“小碗!”
我抹了把脸上的醋,
“我”